起頭問他,該死,你就不能把腿鋸掉一段嗎?“我想你了。”蓋理在我耳邊吐著熱氣。
“你那些破事兒弄乾淨了?”
“還差一點。”
“你就不怕我爺爺打死你?”我壞心眼地問道。“打死就打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聽見這一句話,我差點就一口口水飈出來,尼瑪,你不過是去了東大陸幾個月,等等,對啊,照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在東大陸!
我在心裡皺起眉頭,表面上不動聲色,“你就不怕我有事?”“怕,怕得要死。”“蓋理”輕聲說道。我忍住想要推開他的慾望,咬住牙,“你不是蓋理。”“那我是誰?”“蓋理”用誘惑的語氣說道,“那那個等了你三千五百六十七天的人是誰?”“反正不會是你!”我冷笑,“你真讓我噁心。”
“如果我讓你噁心,那麼他不更讓你噁心?”“蓋理”微笑著,好像什麼都不在意。“那不一樣,就算再噁心,他也是有實體的,不會像你一樣,沒有自己的身體,死乞白賴去偷。”我惡狠狠地說道,要不是估計這是我的生日派對,我現在就像拿出龍鱗刺給他一刀。“這有什麼不一樣的?”“蓋理”扭動著身子,“完全一模一樣啊,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你身上,有股子讓人反胃的味道。”我冷笑著對“蓋理”露出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