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可愛豬小妞的磚頭啦(呵呵,可見小妞對寒少爺的火有多大,還真拿磚來拍偶啦)
總之,謝謝所有給源坨支援鼓勵的讀者,還有那些默默潛水中每天都來關注偶的無名親們,謝謝你們的支援,一點一滴都讓偶非常感動(嗚……源坨嘴拙啊,除了謝謝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啦)
源坨會繼續努力回報親們的支援,嘿嘿……
屍情怪意 (冰戀)018 怎麼會是你
四處探查,泰陽發現氣味是從沒有關嚴的大門口傳進來的,他繃緊了神經,遁著味兒走了過去。
走廊上東擊西突的風煽動著搖曳的門板,發出輕微的吱吱聲。荷葉不怎麼靈活,泰陽早就想過要換新的,海樺忽然不見蹤影,也就把換門的事給忘記了。
雖然是白天,泰陽依然是汗毛豎立。
走廊上因為照不到日光的原因,裝了熾亮的頂燈,泰陽看到一條長長的黑影正好斜在他的門邊。
輕手輕腳的回身,泰陽把海樺健身用的棒球棍拿在手裡,隨著門被開啟,他也握緊了雙手。
這個時候的臭味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是那種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洗一遍的惡臭。
這種臭泰陽是敏感的,所以當他看到離門口幾步遠的高個男人時,他想也不想便把手裡的棒球棍揮了過去。
“啊──”被突然的襲擊打蒙的人痛苦的捂著腦勺蹲下身。
泰陽手裡的棒棍掉在地上咕嚕滑了出去,他愣住了,天,這個聲音……
地上的人費力的扭過頭,一身像是從下水道出來的狼狽模樣根本看不清臉。泰陽從那簡短的一個字聽了出來,他錯愕的喊,“海樺,怎麼會是你?”
海樺痛苦的推開抱著他頭的泰陽,簡直要昏倒了,“小陽,你幹嘛打我?”
……
泰陽無措的扶起他,“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看到電視開著,門也開著,以為家裡進賊了。”
海樺把手裡的一個袋交給他,“你這一棍子還真的沒留一點情面,真要是小偷早被打趴下了。”
熱呼呼的豆漿,香噴噴的早餐,泰陽眼眶紅了,“海樺,你對我真好!”
“對你好你還打我。”
嘿嘿傻笑著,泰陽扶著海樺進了屋。隨著門被關上,走廊裡騰起一股霧氣,在泰陽門前久久不去……
頭痛欲裂,有潔癖的海樺硬撐著進了洗手間沖涼,泰陽怔怔的看著印花玻璃上模糊的身影,心裡的寒意逐漸擴大……
海樺剛才碰到了什麼人?他身上的氣味不可能真像他說的那樣,是樓上沒道德的租戶潑下來的汙水。
因為媽媽的緣故,這個氣味泰陽從小就深受其苦,太刻苦銘心所以一直都不曾忘記。
屍臭,沒錯,那味道是屍體腐爛後散發出來的味道。
“陽陽,記住這個氣味,將來只要一聞到這種味道,不管在什麼人身上,你都要跑,跑得遠遠的,永遠……永遠不要被找到……”
這句話,是媽媽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從那以後,年小的他就一直都過著四處漂泊的生活。每年都會有從法國寄回來的包裹,裡邊有媽媽對兒子深切的愛,有濃郁的思念也有悲愴的無奈。
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泰陽再也沒有見過媽媽,十七封厚厚的信整齊的碼在箱子裡,日曆顯示,再過幾天將會有第十八封……永遠寄不出回信的異國佳音。
海樺洗完澡出來,頭髮還在滴水。經過泰陽門前,他習慣性的往裡望了望,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小陽,怎麼又在看你媽媽的信?”
把攤在身邊的信收攏來,讓出位置給海樺,“沒事就想看看,放心吧,我沒有什麼不開心。”
“還說沒有。”海樺指指著他,“你臉上都寫著呢。”
“你的頭是不是很痛?要不去醫院看看吧,萬一真被打出腦震盪就糟糕了。”泰陽摸摸他的頭,海樺嘶的一聲把頭撇開了,泰陽感覺自己也跟著疼了起來,“去醫院吧,很嚴重呢。”
屍情怪意 (冰戀)019 海樺,這算是承諾嗎
“真傻了就賴你養我一輩子!”海樺開玩笑的說。
想也不想,泰陽隨口應道,“好啊,我求之不得!”
海樺臉色一變沒出聲,泰陽尷尬,牽強的笑了笑,“我……我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當真!”
良久,海樺思索著想說點什麼,泰陽急忙搶著岔開話題,“海樺,你不是頭痛麼,趕緊去睡覺吧,休息好了就沒事了。”泰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