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陽全身起雞皮。
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交歡獨有的水聲和肉體拍擊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洗手間。
“啊……你好厲害……啊……啊……”女人殺豬一樣大聲叫,也不怕被外邊的人聽到。
“騷貨,操……操死你……”
“爽……再大力點……對……就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毫不避諱的說著她的感覺,換來的是寥非更大力的抽插。
心臟跳得很快,泰陽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抱著膝蓋縮在馬桶蓋上,他恨不能縮成一隻螞蟻那麼大跑出去,那樣就不必受這樣的精神荼毒。
不知多久,運動還在繼續,女人的聲音卻弱了下去,“別……我受不了了……你是不是吃藥了?怎麼這麼久?”
“靠,老子持久你還不滿意,你不是騷得很嗎?正好老子給你騷騷癢。”
感冒剛好,頭昏沈沈的,泰陽昏昏欲睡。
良久,泰陽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側耳聽了聽,外邊靜悄悄的;思忖著,他們應該走了吧,開啟門,淫糜的情慾氣息還沒散去,地上一灘令他作嘔的白色精液。
恨恨的啐了一口,泰陽大呼驚險,要讓寥非知道他躲在洗手間聽他辦事,後果真的會很慘。
泰陽是同性戀,在報社不是秘密,好像同性戀就是濫交、性病的代名詞,大家都視他如蛇蠍,千方百計想讓他走;泰陽並不打算在這裡呆太久,只要湊夠了去法國的費用,他就會離開。
海樺是個例外,他知道泰陽是同性戀卻還是搬了進來,多了個陽光型的室友,不時的會受他的關懷,泰陽想,人情也不全是淡漠的。
吃過晚飯,替上晚自習的海樺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