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人看到可不得了,這裡唯一的其他的人只有零。泰陽發覺,零真的被他過度忽視了,忽然覺得好對不起他,零對他可是很好的啊。
臀肉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泰陽怒瞪魯斯,“幹嗎捏我?很痛啊!”
再捏一下,不過力道輕了許多,魯斯張嘴咬上他胸前的紅果,“做這種事情你還有精神想其他的,看來真的是我不夠努力。”
單腳支在地上,另一隻腳被搭在大理石臺上,腿心的密處清楚的印在鏡子裡,隱隱可見幽門處顫慄的跳動。
哇,什麼時候被擺成這種放蕩的姿勢,泰陽竟一點感知都沒有,看來這種事情的時候都不能想其他。
“不要這樣。”
包裹著他雙丘的手掌將他按壓向自己,魯斯開始了抽插,“由不得你,這是你不乖的懲罰。”
“我哪有不……啊哈……慢、慢點……”
什麼都不用說,做吧。
此處,活色生香的限制級動作正在上演;
彼處,夜未央,歌舞昇平正高潮。
翌日,下午。
掀開眼簾,房間裡靜悄悄的,看著窗外淺黃色的光,他暗自唾棄,真是無藥可救了。
搖搖晃晃起床,腿間麻痛的感覺已經不甚明顯,只是虛軟的厲害,幸好還有行走的力氣。
什麼時候睡的泰陽記不清楚,唯一的記憶便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