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領帶,“反正咱們的關係也就這樣了,等你結了婚就自己安安心心地過日子,我絕對不會來打擾你的。”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鐵忠突然暴吼道:“你為什麼老是這樣氣我?!”
墨松被鐵忠嚇了一跳,鐵忠就像頭髮怒的獅子一般衝過來撲住他,墨松抵抗不及,還沒反應到怎麼回事人就被鐵忠扔到了床上。
“是不是覺得很好玩?!”鐵忠見墨松想從床上爬起來又整個人上去壓住他,那一百八十左右的體重壓一上去,墨松登時便動彈不得。
墨松難受地大口喘氣,繼而想用力推開鐵忠,可是不管他怎麼用力都不能推動鐵忠分毫,難堪道:“你又發什麼神經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鐵忠紅著眼框,他伸出一隻手拤著墨松的脖止令他不能動,並且強行讓他看著自己,“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墨松被鐵忠的樣子嚇到了:“我怎麼對你了,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鐵忠大吼道:“我們怎麼好了?你天天就知道趕我走!我們還怎麼好?!”
這房間的隔音功能似乎十分不錯,要是在鐵忠基地裡鬧出這動靜,旁邊的戰友們早都衝破門跑進來拉開兩人了,可是現在外面仍然靜悄悄的,如果不是鐵忠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兩邊的房間裡都住得有人,他還以為旁邊都是空蕩蕩的。
墨松被鐵忠壓下面濺了一臉的唾沫星子,偏偏手還被鐵忠壓著抽不出來,他臉上憋地通紅,又不敢去看鐵忠的眼睛,生怕一個對視自己也要落淚。
鐵忠心裡越想越難過,他想不通墨松為什麼非得這樣,自己又沒有因為他是同性戀而歧視他,也沒有因為他那天晚上偷偷舔自己那裡暴打他。以前鐵忠聽說過部隊裡也同樣出過這種事情,那個同性戀喜歡上他的班長晚上跑去偷親,結果被那個班長髮現當場就打了一頓,還把他脫光了衣服吊在樹上抽,用各種下流難聽的話罵他,後來那個同性戀退伍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