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起過去吧。”
四人一起走出了醫院,鐵忠說:“和我一起救人的另外兩人你們不需要找他們聊聊嗎?”
小余道:“那個大學生已經聊過了,還有至於那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他是這家醫院裡一個護士的哥哥,我跟那個護士以前是同學,不用擔心找不到他,所以先來找你做筆錄。”
鐵忠點了點頭,馮海亮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四人上去之後馮海亮又說了個名字,計程車便一陣風似的開走了。
馮海亮坐副駕駛位,其他三人坐車後面,墨松在中間,兩邊分別是小余和鐵忠。
墨松突然道:“阿忠,你的表弟楊洪怎麼辦?”
前面的馮海亮聞言突然有了興致:“鐵中校還有個表弟在這嗎,剛才怎麼不說?我們去把他也接來吧,師傅,麻煩調個頭。”
鐵忠忙說:“不用了,他已經自己找東西吃去了,現在這會兒不知道跑到哪瞎混,不用管他。”
墨松:“可是他身上只有一百塊錢,錢包被你偷走了。”
鐵忠:“……”
“算了,咱們呆會兒吃飯的時候還有案子要談,帶一個無關人員也不方便。”馮海亮道,“師傅,不用回去了,繼續朝我說的地方開吧。”
司機:“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這樣,討論個事情半天定不下來,時間都被耗光了。”
馮海亮虛心地說:“師傅說得對,現在的人做事都是想到什麼才去做什麼,忘了什麼東西又匆匆忙忙去補漏,一點都靜不下心來。”
司機開著車又跟馮海亮聊了幾句,兩人都是話茬子,你來我往聊得越來越熟,後面三人一開始還插得上話,後來兩人的話題朝著孩子的方向去了後面三人就徹底啞口了。
鐵忠雖然比馮海亮小不了幾歲,可是他連婚都沒結,更別說有孩子了;墨松跟鐵忠同年也沒有孩子;剩下的小余是個二十五歲左右年輕人,幹刑警這行的有沒有女朋友都是未知數,孩子恐怕也是遙不可及。
前面兩人談得歡,後面三個人卻十分安靜,形成了一股鮮明的對比,鐵忠倒是無所謂,他無聊地看著窗外向後倒去的景色出神,夢境的預言已經紛紛實現了,公交車縱火一事只是起了個頭,後面還有更多的事情接踵而來,得儘快想個辦法才好。
鐵忠覺得馮海亮經過此事之後應該會對自己有一絲信任,到時他把夢境裡面的東西都告訴他,或許憑馮海亮的的能力,應該能最大化的減少事故的傷亡人數,更直接的,如果能直接找出事故的源頭那就最好不過。
鐵忠正想著,他突然感覺到大腿上有隻手在摸上來。
那感覺讓他全身一個激靈,低頭看去居然發現是墨松的手,鐵忠正想去問墨松這是在幹嘛的時候,他抬頭看見墨松的眼神裡包含了一種很複雜的情感。
那樣的眼神鐵忠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在墨松的眼睛裡看到,好像是關心、依賴、信任等等等等情感綜合在一起似的,鐵忠甚至在那眼神裡讀出了一絲喜歡。
開什麼玩笑!這個念頭嚇了鐵忠一跳,他再次仔細朝墨松的眼睛看去,那種感覺又消失了。居然是自己多心了,鐵忠想著。
鐵忠心裡十分感動,他覺得自己這一個月來在病床上度過的日子都是墨松在陪著自己,而那個相親的女友只來了兩次,鐵忠雖然喜歡她,並且還答應了墨松跟她分手,但心裡也不免有點暗暗失望,這還沒有說分手就已經這樣了,看來自己跟這個女孩子沒有墨松也肯定得黃。
想到這裡鐵忠心裡好過了一些,也不覺得是墨松在搶自己的女友了,他抓住了墨鬆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緊緊地握著。
鐵忠覺得這輩子除了父母,恐怕再沒有什麼人能比墨松在自己的心裡地位更重要了。
墨松被鐵忠抓住手的時候臉上有點驚慌,又小心地看了看旁邊的小余和前面馮海亮的反應,見他們都沒看過來才暗暗鬆了口氣,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幾次想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但是鐵忠抓得太緊了,只能任由對方握著。
靠,還害羞呢。鐵忠看著墨松的表情心裡暗自發笑,他記得墨松從小就經不起調戲,每次自己作弄墨松的時候他都是這個反應,用現在網上的一個流行詞來說就是萌!
計程車停在了一家湘菜館門口,鐵忠心裡大呼爽快,他最怕被人帶去吃什麼粵菜閩菜的,一點辣椒都沒有,簡直是想死的節奏!
湘菜館裡的服務員很熱情,俱是穿著形制接近苗族的衣飾,飯館裡的桌椅也都十分古典,為整個環境都添上了一股少數民族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