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再打一遍。
松樹的承重能力不知道有多少,阿道可能是有些擔心,兩隻手緊緊地抓住繩索不肯放開。
等宗原終於摸到山洞的邊緣的時候,阿道抓著他的雙手把他拉了上去,他氣喘吁吁地站在山洞入口,抬眼看裡面的情況,除了有些小,並沒有其他的問題,山洞的入口比較寬,他們在下面的時候,因為被松樹擋住了,看得不怎麼真切。
他們一起走入洞中,因為太陽已經西斜了,山谷中並不十分明亮,洞裡更是有些幽暗。這個山洞的左邊也就是靠著松樹的那一邊,要相對高些,宗原可以在裡面把身體站直,右邊相對矮一些,宗原準備在那裡起個灶,灶臺靠近洞口,裡面的角落可以用來放置雜物。
宗原拖了草鞋,那鞋子泡了大半天水,現在穿在腳上並不舒服,溼嗒嗒地直冒涼氣。
“肚子餓嗎?”阿道又翻出揹包裡的餅子。
“不吃了,睡覺。”連著啃了這麼多天餅子,宗原的胃口早就被倒完了,他現在只想睡覺。
“這地上不好睡,我下去弄點乾草上來吧。”
“別忙活了,睡覺吧。”這個季節哪裡有什麼乾草,宗原開啟揹包,把裡面的東西嘩啦啦倒出來,先把那塊大的布料鋪在地上,然後又拿出幾件冬天的衣服鋪上去,拼拼湊湊,也整出了個睡覺的地方。
“來吧。”宗原一屁股坐上去,笑著衝阿道招了招手,阿道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靦腆地挪過去,然後安安靜靜地坐在宗原邊上。
“想什麼呢?”宗原見他那神態,曉得這孩子又想歪了,不客氣地衝著他的腦門就來了一下,然後往裡頭靠了靠,給他騰出塊地方,管自己睡去了。
阿道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又開心地咧開嘴笑了起來,他側著身子躺在宗原邊上,把臉埋在他頸窩裡,也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他已經好久沒睡上一個好覺了。
第二天早晨,宗原在嘰嘰喳喳的鳥鳴中醒了過來,抬眼看了看洞口,天已經是大亮了。宗原擦了擦眼角打了個哈欠,見阿道還在熟睡中,無奈地笑了笑,這小子,昨天還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因為是在陌生的環境裡,他就沒有一個人亂走,擔心待會兒阿道醒過來沒見到人會胡思亂想。宗原拿出揹包裡的餅子啃了幾口,和著水吞到肚子裡,然後就走到洞口去坐著,一直坐到日上三竿,阿道才終於醒了過來。
“醒啦?”宗原聽到後頭窸窸窣窣的聲音,轉頭朝他笑了笑。
“嗯。”阿道眯著眼睛看他,大概因為外面太亮了,眼裡還泛起了一些水光。
“肚子餓嗎?”宗原起身走了進去,翻出那個剛剛被自己啃了兩口的餅子遞給他。
“咱該出去找點吃的了。”阿道隨便啃了兩口,最終那個餅子還是沒有被吃完。
“去掏點鳥蛋吧,我剛剛看過了,這地方就鳥多,啥鳥都有。”宗原早盯著那些不知名的鳥類流了大半天口水了。
“成,咱今天就吃鳥蛋了。”阿道把餅子放在一邊,伸了個懶腰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掏鳥蛋的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但是考慮到那些小鳥的產蛋能力有限,他們還是決定找點其他的食物來源。這一片大山跟他們以前去採核桃的那座山不一樣,這裡人跡罕至,連喪屍的數量也不多,所以動植物種類還算是比較豐富。
他們在大山裡走了一個下午,找到一個兔子窩和一條蛇,說起來還是宗原他們救了那一窩兔子的小命,但是這個救命之恩它們早晚是得還的。
晚上他倆在山洞裡生活烤蛇吃,鳥蛋就留著沒動,幾隻兔子用繩子綁住後腿,另一頭系在一隻沉重的大揹包上,丟在山洞的角落裡,順便帶回來幾把嫩草給它們嚼著。
“看來咱得弄個兔籠子了。”宗原一邊吃著烤得油光滑亮的蛇肉,一邊盯著那幾只傻兔子。
“嗯,明天就做,不能讓他們在山洞裡住,弄到外面那顆松樹山去。”
“這主意不錯。”宗原覺得自己以後的肉食都有著落了。
接下來的幾天宗原他們沒有急著出去找食,而是把山洞佈置了一番,弄了一些土石上去砌了一個簡單的灶臺,弄了兩個爐膛,一邊燒水一邊煮飯,畢竟要弄柴火回山洞也不容易,還是節約一些的好。
兔籠也弄好了,就卡在那顆松樹上,沒有鐵釘,就用木棒子加藤條扎一個,希望那些傻兔子可別把藤條啃光了才好。
他們割了一些山草晾曬,曬乾之後鋪到山洞裡去當床鋪,有那層厚厚的乾草墊著,晚上睡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