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敗傳過桃色新聞的令狐沖。
令狐沖的臉色不是很好,想必是遇到了什麼糟心的事情。不過,前些日子聽說這個小子和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有些曖昧的牽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不管真假花無心都要嘆一句這令狐沖果然有膽色,招惹了魔教教主又來招惹魔教聖姑。
這群武林人士都沒有拿劍,行走江湖武器離身本是大忌,但由於武當派的門規是不許帶劍上山,這些江湖人士的武器,都在半山腰的解劍臺上摘了下去並交給武當弟子保管。所以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沒有來,劍就像是他們的生命,所以,這熱鬧就算是不湊,也不會放下手中的劍。
沖虛道長今日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臉色蒼白的好似生了什麼病,但只有花無心一個人覺得,沖虛道長是被腦袋上帶的那個頗為沉重的紫金冠給壓倒了。說起來,這個紫金冠可是老刀把子讓陸小鳳去搶奪的目標呢,也不知道……陸小鳳能不能拿得住這個沉重的紫金冠。
不一會兒,就走進來幾個穿著黑色道袍的隊伍,身上竟有著奇怪的煞氣讓花無心覺得很是不解,畢竟沖虛道長請來的人基本上都是武林上的正派人物,又怎麼會出現這種陰深深的人呢。
“餘觀主,多日不見,依舊神采照人。”說話的人是現在的五嶽盟主左冷禪,其人看起來粗獷又大氣,但花無心卻發現了他嚴重深處的野心。
“左掌門別來無恙!”那個被成為餘觀主的人操著四川口音說道,這也讓花無心一秒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那個打著為自己兒子報仇,實際上是為了搶奪辟邪劍譜而毀了福威鏢局一家的青城派掌門餘滄海。
花無心是很看不上餘滄海的,倒不是說他有多麼的正義,他只是單純的看不上那些明明搶人東西還要做出道貌岸然樣子的偽君子真小人。花無心惡意的想著,說不定他兒子都是被他害死嫁禍給福威鏢局的公子林平之,目的就是為了搶奪辟邪劍譜,當真是讓人噁心的不得了。
當然,那個左冷禪讓花無心覺得更加的噁心,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的武功在江湖上最多算是一流算不得超一流,明明能收拾他的人很多,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他的嵩山派人還算多,中高手也很多,可是,怎麼這樣的人還會有稱霸武林的野心呢!也不知道東方不敗的日月神教和嵩山派相比,到底誰才是魔教,誰才是正派了。
一直在花無心身邊的花滿樓自然是瞧出了花無心那仿若吃了髒東西的表情,他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邊低聲問道:“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我昨夜……”
花滿樓提到昨夜兩個字,瞬間就讓花無心炸毛了。還好他知道這裡是武當派,人多著不能讓花滿樓丟臉,所以才沒有直接動手,只是惡狠狠的瞪了花滿樓一眼,然後起身冷冷道:“聽說餘觀主最近習得林家辟邪劍譜武功大漲,不知今日可否有機會讓在下見識見識。”
話語中毫不掩飾的惡意讓餘滄海變了臉色,但因為在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已經見識到了這個少年人的厲害,他也不敢輕易動手,只是冷著臉道:“不知道花公子是聽那個龜兒子亂說的,辟邪劍譜不就在林家林平之的手裡。”
花無心可沒聽哪個龜兒子亂說,因為這都是他自己胡說的。這不就是說,餘滄海在變著法的罵他是龜兒子?花無心剛想出言發難,誰知道那個華山派代表隊中唯一長得能看的少年人突然冷聲道:“我林家的辟邪劍譜在哪裡,你倒是知道的清楚!”如此,一句話便得知這個幾乎被仇恨覆蓋的人就是林家唯一的倖存者,嶽不群唯一最小的弟子林平之了。
嵩山派的左冷禪不言不語,對於這兩個人的對峙他誰也不幫,也不想幫,即便他十分在意辟邪劍譜。而嶽不群摸著自己那越來越少的鬍子不言不語,想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辟邪劍譜在哪裡。
還好在這個對峙的過程中,沖虛道長這裡宣佈吉時已到。他瞧著下方的芸芸眾生,突然有了一種想要真的退出江湖,然後找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沒事兒種田喝茶過那快樂的日子,不再管江湖上的腥風血雨。
可是他是武當的掌門,他還沒有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弟子,所以他不能。
“歡迎各位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來參加貧道宣佈下一任掌門的儀式,招待不周還請包涵……下一任掌門就是……”還不等他把下一任掌門的名字說出口,大殿內外的七十二盞長明燈全部熄滅,然後就是突然響起的銳利風聲,神龕香案上的燭火也被擊滅。燈火輝煌的大殿,竟突然變得一片黑暗。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