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逐步策略了,畢竟也是彭格列聞風喪膽的嵐之守護者,即使逆流而上,任何難題也能夠迎刃而解的。
獄寺想著,現在伯格斯特家族下一步的規劃一定是繼續來奪取戒指,攻擊目的單純且唯一,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不過他所擔憂的,是之前伯格斯特家族守護者口中所說的另一位繼承者人選,而且還是已經死去的,他大膽地做了一個猜想,伯格斯特家族守護者不惜代價想要奪取這枚戒指,一定是為了讓那位繼承者復活,而這位繼承者的人選,很有可能是那位自己沒有見過但是聽雲雀提到過的伯格斯特家族鏡之守護者。
所以眼下要做的,便是保護好這枚戒指,然後等待那一邊彭格列的救援。只要一想到所信任的同伴,獄寺渾身都充滿了幹勁,他伸展了一下身子,然後對骸和藍波道:
“不如我們搬到臨海那邊的樹林裡,那裡隱蔽又安靜,而且可以好好地佈置一下目前需要準備的事宜。藍波身上的傷也要靜養一下。”
“隼人,你身上的傷才更重吧。”骸微微蹙眉道:“右肩和腰部的傷都很深,真的沒事麼?”
一看到骸又要自責於自己的失守,獄寺連忙道:“都說了沒事,而且G也幫忙包紮了,現在基本上也都不疼了。”
他的話音剛落,骸狹長的眼睛便是一眯,幾乎是瞬間就抽出了三叉戟,頭也沒回地用力橫插進身後木板搭建的牆壁縫隙中,獄寺和藍波一怔,同時跳了起來一個掏槍一個扶住頭上的牛角。
只是輕微一用力,三叉戟便抽了出來,鮮血順著木板的縫隙中從外面噴到屋內,濺了一地。骸起身直接抽開早已有些裂痕的木板,接著便是一個被刺穿了喉嚨身體還散發熱度的僵硬身體直直地倒了進來。
“哦呀哦呀,還真是不讓人休息呢。”骸挑眉,笑語中驀地便透露出一陣殺氣:“拜爾德家族?來得正好,四天前傷了隼人的仇,我還沒有報呢。”
“哈哈哈!報仇?不過是兩個被黑手黨懸賞的人物罷了,談何報仇?”渾濁的笑聲從屋外傳來,密密麻麻的槍響立刻響起,隨即揚起一片塵土,原本緊閉的木門應聲倒塌,門外站滿了晃動的人影,投在地上拉長的影子像是一隻只伸入的魔爪,看起來分外駭人。
獄寺有些詫異於這群人是何時到來的,居然可以行動得如此悄無聲息,屋內的三個人方才都沒有察覺到敵人的接近,而且這數量和架勢不免又是一場惡戰,原先就已過度消耗的體力此刻讓他有些疲乏,不過依然撐著身子舉起了槍,對準了門口正中間那個身材臃腫的男子的頭顱。
拜爾德家族?在現世中他並不記得存在這個家族的資料,看來這個家族還沒有到下一世時就已經滅亡了。
“嘖嘖,憑著一把三叉戟和一把槍,還有那邊的一個小孩子,你們三個人真是沒有絲毫勝算可言。”那位身材臃腫的人微微抬了抬手,然後冷笑著道:“帶著你們的頭回去,懸賞金不知道能翻幾倍呢。”
下一秒,如同破空而出的利劍,無數的子彈劃破了空氣中的寂靜,瞬間將屋內的三個人逼入了絕境。刺耳的布料撕破聲,巨大的子彈轟鳴聲,甚至還有敵我血液飛濺的聲音,每一秒所經歷的瞬間都讓人瘋狂。
“——三位,就請死在這如同暴風雨的槍擊中吧。”
被群攻的壓倒性局勢在獄寺眼裡看來只能用一句話來回應了。
——媽的雲雀恭彌你這混蛋怎麼還沒有來!
O(∩_∩)O~
第40章 【章·肆拾】 (主10059)
Let me dream。
寧願不曾認識你,寧願所有都是一場夢。
這樣的話,也不會因為自己無法保護你而感到悲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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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才是世界末日?就是你發現,連白蘭臉上都沒有笑容了以後。
從白蘭進入彭格列基地後,就一直悶在實驗室內,總共也只是外出走動了一次去了一趟雲守的房間。連續三天與戒指間的惡戰讓他堪比鐵打的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況且這幾天除了偶爾吃一些棉花糖外幾乎沒有進食任何東西。
漸漸的,就連棉花糖也忘記吃了。
最後還是入江看不下去了,不顧阻攔直接破門而入。他帶了一束插滿了滿天星的素色芍藥花,或許是早就採摘好了但是一直沒有送出,花瓣頂端略微有些枯萎了。他一言不發地將花砸在白蘭的桌子上,藉著微弱的燈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