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對於這戒指,還有太多未知的奧秘等待他去破解。
“那先把這個人帶到拷問室吧。”獄寺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來,扯過那男人的領帶將他的頭拽到自己的面前,綠眸微眯,聲音也冷冽了下來:“最好在最短的時間內,告訴我草坪頭的下落。”
“呵……”受了重創的男子同樣還以冷笑,絲毫不為所動:“本就是抱著必死的態度來這裡刺殺你的,還怕你的嚴刑拷打?”
獄寺挑挑眉:“怎麼,我就覺得奇怪了,殺了我對你們有甚麼好處。”
“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殺了你。”男人搖搖頭,更多的血液從口中與脖頸處流出卻絲毫沒有阻礙他說話的流暢性:“只是將現世的你抹殺掉而已。”
獄寺鬆手,男人立刻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他回頭時看到阿綱略微擔憂的目光,那雙橙眸中更多的閃現著迷惑。
他這才想起來,了平的事情,他與雲雀一直沒有公開說明,於是立即解釋道:
“抱歉十代目,之前我和雲雀就察覺到了這個了平的不對勁,只是沒有充足的證據來解釋,不想讓十代目擔心也不願讓家族內傳有恐慌,所以就一直沒有公開事情。”
阿綱搖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沒事,只要隼人你沒有受傷就好。”
看著這樣的阿綱,獄寺心裡突然有些愧疚,都是怪自己的能力不夠,無法儘快擺平伯格斯特家族的事宜,才引得彭格列上上下下都在因為這件事而煩心。
終歸還是自己的原因。
“十代目,現在時間還早,快回去休息吧。”獄寺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將地上的人扯起來:“我帶這傢伙去拷問室,骸肯定還在那裡呢,我們倆會盡快打探出訊息的。”
不等阿綱說話,那滿臉血汙的男人卻冷冷地回了一句:
“就算你們打探到了又如何,我們伯格斯特家族早就盯上了彭格列,到時候你們也一樣會被滅。”
那雙瑪瑙綠的眸子猛地一沉,竟好似暗湧出難以抵禦的殺氣一般。
那隻本就掐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指尖泛白,好像全部的力氣都集中在了那裡,死扣著男人時那隻白皙蔥鬱的手骨節分明,有些發抖。
“如果敢傷害彭格列的任何一個人。”獄寺話一出,低氣壓立刻擴散:“我就毀掉整個伯格斯特。”
“你有那個能力麼?”男人毫無畏懼地迎視著獄寺怒不可遏的目光,甚至笑出了幾絲譏諷的味道:“你可是我們的BOSS……到時候,還要借你的手毀掉彭格列呢。”
“隼人!”眼看著獄寺的表情越來越失控,雲雀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立刻上前就將他與那名男子分開,一邊摟著他的腰一邊道:“沒有必要和敗者費口舌,你現在回去休息就夠了。”
獄寺的眼睛一直死死瞪著那地上的男人,過了好久才逐漸緩和了一些,他頓了頓,說道:“我要親自審問他。”
雲雀皺皺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好了隼人,你就先和雲雀學長回去休息吧,我會把人送到骸那裡的。”阿綱也順著雲雀的話往下說,微微一笑安撫道:“隼人,如果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彭格列自有彭格列迎戰的策略,大不了我們可以一同去往第二空間進行調查,所以不要太費神。”
“不行!”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獄寺猛地抬頭,立刻回絕道:“一同去第二空間這個提議不行!”
又想起之前白蘭的提議,本就心煩意燥的獄寺更是毫不猶豫就說了少見的話語。
獄寺拒絕阿綱的時候並不多,還是態度這樣強硬的情況。
對於被回絕,阿綱略微詫異,隨即道:“隼人的意思是,你想要自己一個人去調查麼?這一點,我也不能夠允許。”
“不,十代目。”獄寺亦然沒有迴旋餘地的態度,他推開扶著自己的雲雀,目不斜視地對上阿綱的眼睛:“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引起的,牽扯到彭格列就是我的問題,由我自己去解決是必須的。”
“隼人,你這樣說,我會生氣。”阿綱的語氣也沉了下去:“我知道你是在擔心同伴會受到傷害,但是你認為你這樣的舉動就是正確的麼,還是說,你想重新上演指環戰時的幼稚行為?”
獄寺的唇動了動,始終沒有再說出一個字,他的臉愈發的蒼白。
那時候,突然覺得自己是不被理解的。
自己的忠心,居然又被理解為淺薄無知,幼稚衝動。
他只是想保護家族,避免更多的人被牽扯進來,但是一切並沒有按照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