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一個都不知道皇上與雨大人的私。情,咳咳,應該是兩情相悅。想來他為了皇上也是蠻拼的,為了整個紫禁城的和諧,把所有的秘密藏在心中,不能與小夥伴八卦一下到底是皇上在上面的次數多,還是武力值爆表的雨大人鎮壓了皇上,這樣暗搓搓地獨享秘密,眾人皆醉我獨醒,也是有些小激動呢。
王承恩神遊了不知多久後,屋內朱由檢已經把雨化田抱回了床上,為他擦乾身體,一同躺進了一床被子裡面。都說不能吃了就睡,這個不管是吃了美食還是美人都是一樣的,一定要聊天談心增進感情。雖然朱由檢開了一個頭,內容有些太正經了,“這次去山西沒有遇到什麼難辦的事情吧?”
雨化田的話語中帶著一股慵懶的味道,一邊享受著朱由檢的事後按摩,而思維卻很清晰,“沒有。孫傳庭做事很縝密,我們事前沒有驚動他們,是一舉拿下的。現在人都已經關到了刑部,明日開始鄭三俊就要開審了。皇上不是安排了鄭大人事前翻閱典籍,把通敵叛國的各個罪名與刑法都列出來。對於公開抗旨並走私貨物到後金的人,都是死罪吧。”
“反正不會留任何的活口,只要是參與到裡面去的人都不能留下來。整個邊關也是應該要換上我們的人了,我已經忍了三年,不能讓他們繼續挖牆角了。”朱由檢對那些官商勾結忍了很久,特別是去年陝西饑荒,這群商販還把糧食販賣給後金,那個時候他就知道這些人都不能留。在資本面前,仁義道德都節節敗退,那麼只能由國家來規範市場。
雨化田抓住了‘我們的人’這四個字,心中有些微甜,“孫傳庭擔心京城出現變動,這幾天沒有誰生事吧?”
這些大臣要是不太平,朱由檢勢必又要多思。雨化田又記起了朱由檢的頭痛症,這是在上次朱由檢趕到通州看他之後開始發作的,吳無玥也查不出病因,只能歸結到壓力太大上面,那些日子朱由檢一直沒有休息好,而且神經緊繃,才會有了這個病症,只要一忙起來就會偏頭痛,偏偏他又十分排斥喝苦味的安神湯。“對了,你這段日子真的沒有頭痛?沒有趁著我不在很晚才睡覺?奏摺是看不完的,不能與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我沒事,朝廷這幾日一點風聲都沒有。”朱由檢握住了雨化田的雙手,讓他看清自己的臉色,“你看我一臉的神清氣爽、面色紅潤,哪裡像是有事人。你不要擔心了,那些人不會插嘴晉商的事情,鄭三俊在幾天前就把大明律裡頭事關叛國的罪行查了清楚,我讓刑部辛苦了一下,給那些大臣人手抄了一份‘如果你與那些反了的商人有關,會有怎麼樣的好下場’,這幾日京城的茶樓中說書的段子都改成法律常識普及了,那些人不會在這個時候求情的。其他的罪名還有人沾染,還是事關與後金串通,叛國的罪名都是仕途上絕不能沾上的東西。”
“就怕有人渾水摸魚,用這樣的罪名來攻殲政敵。”雨化田對官場上的小動作太清楚,“還好這次是鄭三俊主事刑部,他來斷案也能避過了那些多餘的麻煩。”
“鄭三俊是個清正端方的,魏忠賢以前也對他很頭痛,這次用來對付這群官商正是他的擅長之處。加上孫傳庭這兩年蒐集的線索與你們抄出來的證據,我一點也不擔心定不了罪。那些大臣也不傻,這樣的情況下,後面誰接替那些空出的位置更加重要。”朱由檢不怕那些大臣唧唧歪歪,他們真的要發牢騷的時候還沒有到呢。
第二天,看到回京述職的孫傳庭,溫體仁笑得很和善,皇上看重的人,他才不想對著幹。就與孫傳庭聊了幾句山西的風貌。“這次抓住反賊,孫大人功不可沒。朝廷善待商販,誰想到他們不知感激還勾結後金,真是讓人心寒。要不是皇太極死了,那些皇太極的手下慌亂中也無心顧及這些商販,讓他們露出了馬腳,我們也不知道每年有這些東西都偷運到了後金,這樣的資敵行為,一定要嚴厲懲治。”
孫傳庭也說著面上的話,“孫某也是謹遵皇命,不敢說苦。這以後,還是要勞煩溫大人,山西這次掃平了一批商家,邊關的官位也空了一大片。那頭空了,這頭又要科考了。特別今年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開科考,溫大人也要忙起來了。”
溫體仁擺擺手,“都是為了皇上分憂。要說忙還是畢大人忙啊,你們先走一步,這後頭跟著的一車車的抄來的箱子,讓戶部都數不過來了。我昨日看了一眼謄寫的入庫表,這真是歎為觀止啊。除了那年藩王主動捐獻之外,就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東西入國庫。”
孫傳庭聽到這話也笑了一笑,沒有接話,他與溫體仁都知道,真是這筆財富太多太誘人,所以這次不會有犯了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