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這大肚子男人發現他吸引了賈瑀的注意力十分得意的往上拽了拽腰帶,試圖讓他身上的衣服更加周正一些,顯得他更加高貴一點。隨後又得意的“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了看四周的其他人,就腆著肚子往賈瑀這邊走來。
這時候,本來在招待其他人的老/鴇也發現不對了,趕緊過來試圖攔住這個胖子。
“這位爺,您這說的是哪裡話啊,我們這樓裡要是有這麼標緻的公子,怎麼可能藏著掖著不叫見客啊。這位公子可不是我們樓裡的,要不這位爺換一個人伺候怎麼樣?非墨!還愣著幹嘛?還不來伺候這位爺。這位大爺,您看看這是我們樓裡的紅牌——非墨,也不差的。”那老/鴇揮手就喊來了一個身上水墨韻味極濃的公子。
這非墨在這南樓之中雖然不是四大頭牌,但是也是紅牌之一。他不像四大頭牌可以自由的挑選恩客,但是伺候的也都是高階一些的客人。這在大廳裡面的客人明擺著沒多少斤兩,卻要他來伺候。
非墨想著,就瞪了一眼還站在樓梯頂端的賈瑀。若不是這人招惹來的禍端,也用不著出動他來熄火。
“這位爺,讓非墨來伺候您。”說著,非墨就主動的迎了上去,卻沒有多露骨的動作,只是一個溫柔的笑,一隻纖白的玉手就亂了這胖子的眼。
可是這胖子轉眼間就記起了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那盈盈的水光讓他不自禁的沉迷其中。他狠了狠心,一把推開非墨,叫嚷道:“大爺就要他來伺候,誰都不行。”
“啊……”非墨被猝不及防的被推開,一下子站立不穩就摔倒在了地上,一不小心就挫了手腕,更是在手心蹭出了幾道血痕。
那胖子看著非墨摔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看到還站在樓梯頂端冷眼看著他的賈瑀,就覺得心中的一把火燒得正旺。
他好像著了魔一般的就要往樓上衝,這時候那個老/鴇再次衝了出來攔住了他:“這位爺,那位公子真的不是我們樓中人,還請您換個人如何?既然您不喜歡非墨,那就換問柳好了?”
這老/鴇此刻心中也叫苦不迭,她雖然不知道賈瑀的身份,但是她知道他們家的大老闆就在賈瑀剛剛出來的那個房間中啊。這能進入大老闆所在房間的公子的身份能平凡得了?打死她也不信啊。
“就是你想要本公子伺候?”卻不想賈瑀這時候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甚至還笑意盈盈的問著那個胖子。
“就要你來伺候本大爺。”那個胖子看到賈瑀主動來跟他說話,以為賈瑀接了他的生意,高傲的揚起他的雙下巴說道。
“呵呵,想要本公子伺候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福分。”說話間,賈瑀的指尖就閃過一點寒光。
“公子,這人還是交給奴家來處理吧,就不要再讓公子費手腳了。”在賈瑀即將出手的瞬間,一雙柔夷按住了賈瑀的手。
玄清給賈瑀施了個禮,說道。
這紙醉金迷是京城最大的銷金窟,雖然賈瑀在賈府中很少出門走動,可是自從他在金鑾殿上一鳴驚人,這京城中有名有望的家族就少有不認識他的。就算沒見過他本人的話,也是見過他的畫像的。
若是賈瑀此時出手,這胖子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自然會對賈瑀有所影響。
因此,玄清才在這個關頭攔住了賈瑀,在暗地裡怎麼樣都行,但是這明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哼。”賈瑀瞥了一眼玄清,他怎麼不知道玄清在這會才出來根本就是存了看他笑話的心思。
“奴家恭送公子。”玄清拿著帕子掩了下嘴,還是在賈瑀的身後施了一禮,這才轉身重新看那個胖子。
“這位大爺,不如就讓奴家來親自賠罪可好?”玄清說著就對著那胖子回眸一笑。
就是這一笑的媚,眼角的那顆淚痣似是活了一般,將這胖子的魂兒一下子就勾沒了,他立刻像只哈巴狗一般點頭說道:“好好好。”一時之間,竟然將賈瑀忘得乾乾淨淨,其實這胖子剛剛也多少知道這公子大概真的不是這南樓裡的人,而且在剛剛他隱隱約約覺得身邊的空氣特別冷,現在看到有這樣極品的美人,也就順勢踩了臺階。
那個胖子就迷迷糊糊的跟著玄清走了,老/鴇在他的身後送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她可是知道他們家大老闆這種笑的意思,那是真的是非死即傷,怕是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非墨,你先回房歇著吧,把傷口好好處理一下。”老/鴇趕緊讓小丫頭來扶非墨,仔細的叮囑他一定要注意傷口。
“是,媽媽。”非墨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