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思考的樣子,最後在金眉頭皺得越來越高的時候,秦守才突然出聲:“對了,前幾個月我給你的石頭,你還帶著麼?”
金也不再皺著眉毛,而是從背後的包裡掏出了一塊形狀奇怪的石頭,石頭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就聽到悶響,完全不似小小的體積應有的重量,金還在說著這奇怪的石頭像極了男人的東西的形狀,秦守就用毫無意外的語氣說道:“你還帶著啊,我以為你會早就不帶了呢。”
絲毫沒有誠意的話,接下來的話,如果聽的人不是金這種人的話,大概已經把秦守這廝給沉到這島邊的海里喂鯊魚了。
孩子並不是秦守的,但是,卻並不是與秦守毫無關係。秦守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前幾個月一起外出取樣的時候,看到兩塊奇怪的石頭,看到石頭的說明是說帶三個月,無論男女都可以懷孕,送給了金一塊。秦守眨眨眼睛,往日束起的頭髮散下來,本就年幼,就更顯稚氣,張口用著這般年齡的少年應有的天真口氣:“原來真的可以懷孕啊!”
金也眨眨眼,問道秦守另一塊呢,秦守十分無辜的指向視窗,窗臺上放著一塊形似鮑魚似的石頭,這幾月金來時,也曾當過化石把玩過,於是金的臉都綠了。
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也許不配著秦守毫無誠意的表情,都會相信秦守是無意的,因為講述實在是聲情並茂。但是對於金這種有著野獸直覺的人,毫無用處,平息金的憤
怒的方法也簡單,陪著他找一架,去探查一下古代文明的歷史也就好了。
畢竟現在金也只不過是個剛剛二十的少年而已。但是秦守沒有想過金會因此愛上古文明,而天天輾轉於各種時期的古墓。於金是查歷史,看各種時期的文明,但是於秦守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活過了不知道幾輩子的秦守什麼樣的古代文明沒有見過,從蘇美爾到中原再到東瀛,地大物博的幾大洲,歷史還沒有被埋進土裡的時候,秦守就活著那其中。儘管這個世界同前幾個世界完全不同,但是不難在歷史中發現脫胎於其他的痕跡。
最主要的是,雖然是文質杉杉,但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秦守不同於常人的愛好,秦守大概只愛好就是隨性的玩壞別人。自然對於這種東西完全不感興趣,所以,這種在金眼中各種有趣的東西,不過是秦守眼中的零花錢而已。
金的肚子漸漸鼓了起來,脾氣潛移默化的變得奇怪了起來。先是把一直帶在身邊的那個名叫凱特的學生給趕走了,不知道是因為近墨者黑,金竟也學會了秦守的一套,衝著帶著純真且露出孺慕的學生說出:“你現在學得已經足夠多了,等你能找到我時,你就畢業了!”
秦守帶著惡意的想著,如果這個學生留下也未嘗不可,看到自己所崇拜著的獵人協會最強幾人的師父懷孕生子,將會怎麼樣呢?呆在金這種有趣的人身邊,秦守覺得已經足夠有趣,所以,惡意的溢位也僅僅只有一點點惡趣味而已。
不過,讓秦守徹底明白無論是孕婦還是孕夫都不是好伺候的,一直以好友並且年長自居的金,終於有一天皺著眉,用微妙的帶著憂鬱的表情衝著秦守威脅道:“這個孩子是我的,是我生的,和你完全沒有關係。”
金的擔心讓秦守也升起了一種微妙的心情,這個孩子真和秦守一點血緣上關係都沒有,秦守猜測,如果是測量DNA的話,有極大可能性都是同金的基因樣本完全相同的。
不過這樣仍舊是金,也許僅僅是在懷孕期間分泌的特別激素刺激到了,在秦守問要不要把孩子做掉的時候,金的回答完全的符合秦守對於金的認知,“男人是怎麼樣生孩子的?很想知道,如果是男人生出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
自古以來便有一句古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知道秦守是否發現,有意無意間,能和秦守性向好的,無論是或善良或無善惡觀的,都是骨子裡都透出一種涼薄的人。毫無疑問,金實
際也是這種人,對於弱肉強食的理所當然,對於親情不期望。
所以,金在弄明白了男人生下來的孩子居然正常人類完全沒有任何差別之後,就毫猶豫的將剛剛出生並沒有幾個月的孩子送回了老家。野獸天性中便有一種地盤意識,有些並且會用隱藏的方式而保護它。金有意無意間並未向秦守透漏過關於家的概念,像是在金在最初一面便感覺到秦守的危險,所以,金實際從未在秦守面前露過弱點。
至少那個孩子,金的話是:“並不是被拋棄,他是我的孩子,我相信一定能夠變得足到強找到我的!”
這也是秦守所喜歡的,正是金的警惕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