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但是溫度已經不低,不一會就將屋子裡的涼爽驅走,以逐漸升高的熱度取而代之。
躺在床上的少年蜷縮在被子裡,睫毛不安的偶爾顫抖,白皙的小臉被一縷金黃的陽光溫暖,彷彿鍍上了一層金亮的薄膜,就連面板上細小的軟質汗毛都看的一清二楚。男孩的耳朵更是粉紅粉紅,像是兔子的粉耳般不時顫顫,在太陽的照射下,裡面的血管和細細的青筋看的異常明顯。
而原本安睡的人卻突然在夢中無意識的嚶嚀一聲,粉嫩的臉頰也許是因為陽光的直射而漸漸通紅升溫。密長的睫毛頻繁的顫動,咬著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捏著被角的手愈加發力,只揪的指節發白。哈利突然猛地一抖,從喉嚨裡發出低迷的哼叫聲,“嗯……”
一聲甜膩到不行的鼻音,遊蕩在夢裡的人終於睜開雙眼,失神的凝望著白茫一片的天花板,無力的平躺在單人床上心裡早已糾結混亂一通。
屋子裡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但是哈利此刻還是羞的臉紅心狂跳,額頭上更是冒出了絲絲汗珠,匯成股沿著面板紋路流進發絲裡。猶猶豫豫的將手伸進被子裡最終停留在兩腿之間,稚嫩的青芽軟塌塌的窩在那裡,但是溼漉漉的褲子卻完全洩漏了它剛剛發生的事。
哈利無顏面對,捂著小臉咻地躲進被子裡,如果可以,他更恨不得隱於空氣,遁於地底。開什麼玩笑啊,他怎麼……怎麼會大清早的夢到跟蘭戈接吻,還……還晨勃……晨勃也就算了,為什麼被死腦坑再親一下就洩了……他還是朝氣蓬勃的青春少年不要早洩啊!不對,重點是物件為毛是蘭戈?!
窩在床上的一小坨奮力用腳一蹬,“轟隆”一聲,‘早洩’騷年連人帶重重摔在地上,中心床板……坍塌了!上崗時間,不到70小時。
The Melody今天生意分外慘淡,平時座無虛席的餐桌上如今只零零散散的坐著幾位老顧客。莫連跟幾個同事悠閒的在後院裡玩撲克牌,左一下右一下的不久就一臉的烏龜王八,一群人樂的哈哈大笑,把花骨朵氣的猛跺腳。
貝亞翹著美腿坐在辦公室裡算賬,細細長長的手指點著計算機上的數字亂飛,好容易給全部弄完了乾脆靠在椅背上給自己按摩放鬆臉部肌肉。越過電腦上的監視影像酸溜溜的朝沙發上的人說:“看不出來莫連這麼受歡迎啊,跟這些陽光青年真是打的火熱耶~”
最近總是有種危機感,也許跟蘭戈的出現有著分不開的關係,本就心裡透著不爽還要被人明嘲暗諷,佑繼續躺著,歪歪腦袋懶得理他。
“臉上都畫滿了花,接下來再輸怎麼辦?”貝亞觀著電腦自言自語,咂咂嘴又道:“哎喲太聰明瞭,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脫了衣服還有那麼一大片地方……”
佑如他所料的坐起身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貝亞故作疑惑的看向他,“你要幹嘛?”
“放水行不行?”
眼看著門嘭的被關上,貝亞坐在椅子上嘴角綻放一抹賤笑,心說你就繼續裝逼吧,你他孃的撒尿拳頭拽那麼緊幹嘛。
搖搖頭翻開手裡的書,後面的頁數只剩下兩塊餅乾的厚度,快要解開謎底的興奮感盤踞他的大腦,雖說這種書裡的東西絕對有杜撰的可能,但是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想當初這是一位長輩親手交託給他,只叫他當作故事書來解解悶而已,原本被他隨意扔在書堆裡,可在見到哈利的時候,那種不陌生的感覺就像當初摸到老書的觸動一模一樣。像吸血鬼這種非生物都存在,他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哈利跟魔法有關係?
佑不是不知道貝亞天天抱著本厚書,好幾次還忍不住嘲笑他是鬼做多了所以決定改頭換面朝魔法界邁出腳步,企圖找到另一個真我。可是他還是繼續冒充學者,就差沒在鼻樑上掛副眼鏡了,那到時候說不定佑就會忍不住一拳揮過去了。畢竟,不是誰都適合裝逼的。
晃悠悠的渡著步子到後院去,剛挨近點就聽見傳出一波又一波的歡笑聲,頓時心裡火冒三丈不是滋味。佑陰沉著臉走到莫連背後,其他幾個人見到他還點點頭打個招呼,看都懶的看他們一眼,雙眼裡放射出來的蹭蹭火氣竟然無法博得小二逼的一點關注。對此,佑大人徹底糞怒了!
“喂……莫連。”
一位好心的哥們捅捅他的手臂,撅嘴努努他後面,你倒是往後看一眼啊,不然我們一會全都要捱罵了……
“你撅嘴幹嘛?不是說好了輸牌只畫烏龜不玩這些的嗎,怎麼能耍賴。”小二逼翻翻個白眼,對他鴨子扁嘴的樣子非常之嫌棄。
“我什麼時候說要玩這些了,你不要亂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