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道是為之前的人報仇?以這人眼底的倨傲和老闆對他的維諾態度來看,多半是修真者。
呵,要殺他的人還真是遍佈全天下啊,可只要他還活著一天,必然要一分不少地還給那些曾讓他不得安寧的人。
瞧見那人眼底的打量,澤之回過神來,擺了擺手讓那老闆下去,那人也就十分有眼色地退下了,臨走還不忘帶上門。
室內只剩下兩人,那是一間略帶些風趣的屋子,比女人住的地方少了些曖昧的氣息,大多是木頭的裝飾,澤之略一看去都不認識,也就不在意了,牆角擺著盆蘭花,花之四君子,隱隱有高雅之意。
澤之走到中央的凳子那裡坐下,常琴始終都有著戒備,見他如此,便順勢問道:“不知這位客人是想聽曲還是想找個清淨地方休息?”
聽到他的話,澤之頭也不回地懶洋洋地朝著他伸手招了招,示意他過來,常琴唇角掛著與平常無異的笑容,走到他對面坐下。
澤之盯著他的臉半晌,自己都覺得有些無趣了,又不能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太子長琴的事情都告訴他,因為那都過去了,他一時打不準主意,若是他那麼做,是不是相當於把太子長琴這個人,強加到另一個人身上呢?
許久之後才輕微揚起一個笑容:“不要擔心,我欠了你一份情,只是來還你的而已。不管你是要報仇還是要做別的,我都會幫你。”
這麼說,總沒錯吧?
常琴覺得這種天掉餡餅兒的好事不可能砸到他頭上,可見對面那人眼中又無什麼隱藏的情緒,清澈的眼眸彷彿一眼看進去就能看到他的靈魂。
他藏下心中的想法,只將笑容表現地更真,與之前無異的聲音傳入澤之耳中:“雖不知客從何處來,但我如何信你這番話?”
澤之聳了聳肩,自顧自地輕打了個哈欠,趴在桌上閉著眼睛,迷糊地扔給他一句話:“以後你就知道了。你要是閒的無聊,就給我彈個曲子好了。”
常琴覺得這人簡直莫名其妙,先來的時候說了一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