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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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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安靜平和,就像是他的心境一樣,不染塵埃,清淨澄澈,彷彿能看到一幅山間流水圖在眼前鋪展開,慳臾聽著也不自覺地沉浸在這樣的場景當中。

手指彈奏撥絃間,太子長琴本意就是讓顧渠不要總是為這樣的事情煩擾,該來的總是會來,終日惴惴不安也無任何好處。

唇角的笑意始終不曾褪去,就在他傾注心神撫琴的時候,肩膀上卻忽然落下重量,顧渠不知何時已睡熟,頭從樹幹上滑到他肩膀上,閉上雙眼,睫毛合著,被篝火映照地臉上一半陰影一半明亮。

手下動作被驚地一頓,慳臾被從那境界中拉回神的第一時間久看到了顧渠那王八蛋的反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為這小子彈琴簡直是暴殄天物!他倒好,沒心沒肺睡了,白白浪費你心思。”

看著他因為頭側著不舒服而在自己肩上隨便蹭的樣子,太子長琴空出一隻手猶豫了一下,攬上了他的肩,將他往自己這邊收了收,笑著看向慳臾:“奏此曲本就為了寧神,既是效果到了,也無甚區別。倒是今夜委屈你一回,要聽我這單手彈奏了。”

琴是他的本體,其實就算是他不動手,動動心神都可以自響,只是他慣於傾注感情去奏樂,用雙手撫琴更能傳達情感罷了。

聽完他的話,慳臾沉默了一會兒,尾巴從左邊甩到了右邊,金色眼瞳一併轉移開,看向別處,這才低聲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朋友一場,你日日奏樂於我,我已無甚可報,如此客氣卻是不該。”

太子長琴眼中笑意更深,單手為他奏出一曲初春曲,至於他從這萬物復甦中領悟到什麼,就是慳臾自己的事兒了。

顧渠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不是自然醒,而是周邊驟然響起的一些嘈雜聲音讓他沒法安然入睡,模糊中睜開眼睛,實現範圍內就出現了……一群衣衫奇怪的人。看不出布料的衣服只如古代衣衫一樣單層,前襟左右重疊,遮至脖頸處。那些人露出或憤怒或疑惑的眼神,聚在一起對他們指指點點。

顧渠覺得世界好像歪了點,這才發現自己靠在了太子長琴身上,而他這動作似乎保持了很久的樣子,察覺到他的動作,太子長琴輕聲問道:“醒了?”

顧渠揉了揉脖子,奇異的是脖子好像並不感到痠疼,估計自己是把上身重量全壓太子長琴身上了,不過顯然眼下不是說這事的時候,他揚了揚下巴示意眼前這群人怎麼回事。

慳臾疑惑地偏了下頭,猜測道:“一大早就圍在這裡了,大概是我們不經他們同意吃了這的東西?”

顧渠這才發現面前好像有什麼無形障礙圍在他們之間,轉頭指著那玩意看著太子長琴:“你的傑作?”

慳臾搶過話頭:“我弄的!長琴原本打算跟他們談談的。”顧渠果斷給他點了個贊,看著外面人,臉上一派囂張,伸手掏了掏耳朵,對著他們挑出一個囂張至極的微笑:“你們說啥?聽不懂。”

而後對慳臾打了個收工的手勢,拽住太子長琴的寬大衣袖往遠處跑去:“快跑啊愣著幹啥!”

太子長琴一時沒反應過來,被他拉著不由得跟著往外跑遠,慳臾四條腿的更不用說了。

那些人大概沒想到他們跑得這麼明目張膽,紛紛愣了半天這才拿著叉子之類的追上來,可已落後了一大截,只能在後面風風火火地追!場面霎時間就變成了兩人一水虺在前頭奔跑,後面一大群人狂追的喜感景象。

太子長琴在跑到一半的時候想起來更簡單的方法,直接招來一朵雲,兩人一水虺很快就浮上了半空。

顧渠這傢伙站在雲上,大口喘氣的同時不由得大笑出聲,雙手搭在太子長琴肩上笑的幸災樂禍:“哈哈哈!你看到他們那傻逼表情了嗎?太逗了!”

倒是慳臾有點兒不樂意:“他們雖人多勢眾,可真正對上我們也未必會輸。”

顧渠擺擺手,將氣喘勻了才擺出一副普及知識的教育面孔:“難道你不覺得那種拿了別人東西在他們面前直接跑,他們只能看著卻打不到你的感覺更爽嗎?”

慳臾沉默了一下,擺了擺細長的黑色尾巴,慢慢地問出一句:“這就是你一直說的找打?”而且不得不承認的是,回想起那些人的表情,慳臾還真是有種莫名酸爽感。

顧渠笑著點點頭。

這種小小的惡作劇卻沒傷到人,快樂的氣氛使得太子長琴的笑容都比平時更大,他只認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