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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那疑似小華山山神的少年,身上多出了些邪魅狂狷的味道,看到太子長琴那表示佔有的姿態,只加深唇角的笑容,不以為意。

慳臾在這倆神仙對視的時候,插了句話:“顧渠,湯的水要煮幹了。”

顧渠立馬恢復吃貨本性,扔下劍拔弩張的倆人,走到鍋邊拿著樹葉包住鍋耳,將被火烤地底座都變黑了的鍋拿下來,揭開鍋蓋,一股甜甜的味道飄了出來,白色的水霧從鍋中升騰起,大團地衝向顧渠的臉,蒸得顧渠覺得自己做了個面部桑拿。

“長琴快來喝湯,味道超棒的!”顧渠朝著太子長琴招了招手,同時無視了站在太子長琴對面,明明矮了一截氣勢還分毫不差的小華山。

少年小華山的臉皮非常厚,本著這些原材料取自自己的原因,走到顧渠的對面,這次朝著顧渠伸手,唇角勾著友善的微笑,一言不發地看著顧渠。

誰成想顧渠完全是個說不要臉就不要的人,不僅只分給了慳臾和太子長琴,那倒湯的架勢像是要把鍋都給舔乾淨,當著少年小華山的面兒連鍋底渣渣都消滅掉,妥妥一副‘連渣都不給你剩’的賤樣兒。

慳臾朝著顧渠豎起大拇指,幹得漂亮!

太子長琴看到顧渠的反應,也便放下心來。倒是小華山,即使被孤立了也不顯尷尬,甚至是帶著幾分悠然自得的意味,在一旁看著他們解決這餐飯最後的湯。

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怎的,恰巧在顧渠喝下最後一口的時候,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我等了你很久了。”

顧渠:“……噗。”一口湯來不及嚥下就被噴了出來,帶著一顆枸杞一併落地。

你麻痺,鬧我呢?!

沒等太子長琴轉頭看著自己,顧渠立刻一抹嘴無比悲憤地看著長琴:“我冤枉啊我根本不認識他!”

慳臾萬年拆臺不解釋,對顧渠投以鄙視的目光,鼻孔噴出一口氣:“哼,人家也沒說你認識他啊。”

太子長琴並不說話,面上的表情雖然冷了些,可仍舊有著微微的笑意。既然顧渠說了不認識,那便算是這人主動上門的了。

小華山聽他們這麼說,只自顧自維持著悠然自在的笑意,黝黑的眼珠裡深不可測,比尋常人稍顯蒼白的膚色看去便知他非人類的身份,眉峰稍長尾端較細,莫名有種他的五官中大概是眉毛更有他性格特色的感覺。

↑↑↑以上是對他這個人格的評價,不包括那個死氣沉沉少年謝謝。

“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不過既然是來求人,首先你要說明要我幫的忙是什麼,以及,請擺正下你的態度,不要讓我有種被你耍著玩的感覺。”顧渠揉了一下臉,收斂了之前的表情,對著那個分明是少年氣勢又過於強大的人,語氣帶著點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是一種無來由的自信,即便他此刻沒有任何戰鬥力,可他就是能夠將自己擺在與這世界一切神靈平等的姿態。

小華山笑容不改,也沒直接說,只盯著顧渠看了十秒鐘,笑容中帶上了一些釋然,就像是突然看開了一樣。

“只有你才能拯救這個世界,你卻當真記不起來了……原是我們奢望太多嗎?”小華山笑容中帶上了一點哀傷,那表情不適合出現在這個年紀的人身上,以至於顧渠覺得心下頓時變得沉重。

不對啊……這神經病哪裡放出來的?動不動把拯救世界這種重任交給我帶膠布嗎?

慳臾倒是立時反應了過來,金色豎瞳驟縮,迅速抬頭看向太子長琴,在自己好友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不妙感,又轉頭去看顧渠,發現這廝照例沒心沒肺察覺不到重點,只能放棄對顧渠智商報以的希望。

“只有顧渠才能拯救這個世界,此話何意?”見長琴陷入思考,顧渠又抓不住終點,慳臾只能站出來問話。

奈何那小華山像是認定了顧渠一般,除非是顧渠問問題,其他人的問題他都照例聽而不聞,無視地很徹底。

慳臾沒轍了,只能炯炯有神地盯著顧渠,試圖讓他把自己的問題重複一遍。

顧渠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確定自己從出生到現在既沒有想當海賊王的雄偉目標也沒有閃電形狀的胎記之後,鑑定此精分患者已病入膏肓。

→_→這種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無視所有人的存在,也是一種境界啊。

慳臾見顧渠已神遊天外,急的直接伸爪在顧渠褲腿處露出的細小縫隙來了一下,顧渠嗷的一嗓子疼的想踩死慳臾這小王八蛋。

凸!總有一天虐死你!

“那什麼,騷年你眼神瞅著不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