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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彈
兩天的時間對於神威來說只是無聊出去找幾個身手厲害的忍者對打所用的時間;而對於佐助來說卻是漫長的兩年時光。
預感越來越強烈;佐助表面雖然還是和平常一樣和萬事屋裡面的大家插科打諢;但是他眼中的失落還是掩藏不住,在第三次從定春嘴巴里面掙脫之後佐助淡定地用袖子把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喂——神樂;你可是定春的主人——”
神樂朝佐助眨眨和神威幾乎沒有區別的藍色圓眼睛:“有什麼關係阿魯,小佐助這不是還好好的嗎;定春可是個好孩子呢~”說著就要靠近定春索吻,“來,定春,親一個阿魯。。。”
定春很默契地把神樂伸過來的腦袋咬在嘴裡,就像是平常咬其他人一樣;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
當神樂淡定地把腦袋從定春的嘴巴里面弄出來的時候和其他人一樣鮮血淋漓;嘴上卻是仍然在狡辯:“作為一個優秀的主人;神樂女王大人才不會把定春拴起來呢,那樣太沒有任性了阿魯。”
面對她的是佐助和銀桑無視的目光。
“銀桑,歌舞伎聽開了一家很不錯的按摩店,我想去按摩一下眼睛。”對於宇智波一族的人來說,眼睛可是最重要的存在,佐助很是有責任心地保護好了自己的眼睛。這是一個合理的要求,但是對於神威來說卻是有些難度。
他支支吾吾地半天才在佐助的眼光下坦然承認:“我們沒錢啊,佐助。”
“上次和上上次的工資你還沒有發給我。”佐助朝銀時攤開手,擺出一副要錢的姿勢,“不要因為我是小孩子就惡意剋扣我的工錢,你不給我工錢的話群毆馬上就把外面的真選組叫進來。”
現在的小孩怎麼一個比一個聰明,銀時無奈地逃出了錢包翻過來給佐助看:“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那是因為你昨天在新開的女僕咖啡屋裡麵點了一個超大分量的香蕉船和櫻桃巧克力巴菲。”佐助沒有一點留情地指出了銀時的惡行,“不管你怎麼樣都必須把工資給我,不然我就出去叫蛋黃醬警察來抓你。”很欣賞地看到銀時的臉上露出了便秘一樣的表情,佐助壞笑了一下,這樣的情景還能維持多久呢?
撓撓頭,銀時無可奈何:“那麼今天銀桑就帶你去找工作好了,今天晚上就把工資還給你。”
“不會又是去西鄉女士那裡跳扇子舞吧?”佐助巨汗,“我拒絕。”笑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性,為什麼偏偏要假扮人妖讓一群變態看著取樂啊,被強迫過一次的佐助表示再也不要不那種地方了。
於是佐助借用了樓下登勢婆婆的慣用招式:“你要是實在沒錢的話,那麼你就去賣腎好了,總之你今天必須要把工錢給我。”
銀桑才不要幹賣腎的事情呢,坂田銀時摳鼻,死魚眼懶散地看著佐助:“小鬼,討要工資可不是你這樣討的~”明顯開啟了賴賬模式的坂田銀時決定臉皮一厚到底,“銀桑我可是你的老闆哦老闆~”
是老闆嗎?
佐助開始有些焦躁,內心的預感再度出現,馬上就要離開的預感:“月讀——”
坂田銀時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面,血色的天空,黑色的建築,以及天幕上面慘白的月亮。看過火影漫畫的人都知道,這裡是月讀的世界,作為鐵桿jump粉絲的坂田銀時自然是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手腳被綁在十字架上不能動彈,佐助拿著一把小刀站在他的面前,光線太暗,他看不清楚對面孩子的表情:“喂——有話好好說啊喂,阿銀我會把工錢還給你的。”
佐助默默地把小刀拔出刀鞘,刀鋒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滲人。坂田銀時的臉變成了菜綠色:
“佐助君,作為一個好孩子來說,玩刀是不對的哦——你不可以這麼對待爸爸桑哦。”
佐助咪咪眼睛:“抱歉啊,銀桑,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打算以一個好孩子為目標的。”手下一點也不含糊,小刀快準狠地刺進了銀時的肚子,“我不想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那個世界的,不過我想既然對我那個世界那麼瞭解那麼你也一定明白月讀的威力。”叫你欠工資不還——“還有,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神威。”
月讀的世界可以製造出和生理上真正的疼痛相同的刺激,銀時可以感覺到小刀劃破面板刺進肚子裡面的感受,雖然身體實質上不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