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怪的眼睛會給弗羅多光亮,埃蘭迪爾之光會給弗羅多溫暖。
除了不在身邊的勒苟拉斯。
巴拉多的書籍很少,而且大多都是羊皮紙記載的,上面的內容直觀苛刻,沒有任何一點多餘的修飾詞句。
弗羅多要找的就是這樣的資料。
首先就是那位失落的神明,安緹伊蘇。
不過巴拉多的資料顯然也不多,但總比沒有的好。
安緹伊蘇,他的名為真實。所謂真實,並不止他的職責,還有他本身。
少有的資料記載,安緹伊蘇是一位非常溫和,但是也非常疏離的神明。他的宮殿並不為人所知,也無人看見安緹伊蘇身邊有過邁雅侍候。
安緹伊蘇出生的時期在所有埃努之前,除了依露維塔,無人知道安緹伊蘇是何時誕生的,為什麼而誕生,又是為何來到胡爾達。
後來天魔王梅爾克曾試著推算過,安緹伊蘇的身份絕對是他們所無法企及的高貴。依露維塔對他縱容寵愛,那樣的關注讓梅爾克嫉恨。
安緹伊蘇才華驚人,依露維塔默許了他許多能力,其中以鑄造天賦為首,他的智慧讓他學會的東西數不勝數。
不過關於這位神明的失落卻是寥寥幾筆帶過,好似這是禁忌一般。
弗羅多蘸著羽毛筆,在大大的筆記上記錄。他已經找到源頭了,而現在,他需要去尋找這個源頭。
安緹伊蘇,這樣一位根本無人知道的神明,卻擁有絕對的力量。其中牽扯到弗羅多本身的力量來源,還有一些相似的力量。
其中的關節,如果不去求證,弗羅多光靠自己一個人還不知道要摸索到什麼時候。
看來巴拉多也沒有在留下的價值了。
弗羅多合上了筆記,閉上眼睛沉思。
他以為來到巴拉多是要滯留很長時間的,誰知道巴拉多的資料如此直白,少了演習和推算,弗羅多得到答案的速度幾乎實在一瞬間。
但要離開巴拉多卻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就像索倫說的,巴拉多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不過他也說過他能離開。這自然不是弗羅多在隨口胡扯,他的確能夠離開。
非常安全的方式。
細長的一條青蛇被弗羅多從揹包夾層的瓶子裡拿出來,弗羅多將紙條塞到一個更加細長的瓶子裡,讓青蛇吞下去,又餵了幾粒藥丸便催促它離開。
那青蛇雖然吞了一個瓶子,身形卻不見僵硬,鑽進牆逢裡便不見了蹤影。
他總會贏,論上陰謀算計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尼瑪,我覺得也要叛變了,好像把索倫各種調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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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狡猾;陰險;他可沒有什麼好名聲。哪怕他被至尊魔戒害成這樣,也很少有人會對他產生憐憫。
“覬覦寶貝的壞人!”咕嚕在牢房裡尖叫;復而又用卑微懦弱的口氣哭訴自己“你們都想要害我們;咕嚕!我們好慘啊;寶貝,你們把我們害得好慘啊!咕嚕~咕嚕!”
除了勒苟拉斯;其他人的表情不知道有多詭異。
感覺自己就像個十惡不赦的傢伙。
“我們只想知道去巴拉多塔的道路;沒有人會搶你的寶貝!”勒苟拉斯強調;他現在很暴躁,逮到某個死麵癱;他絕對會動手揍人的!
“只要去巴拉多塔的路?”咕嚕整個人縮成一團;疑惑的看著勒苟拉斯;他做著保護自己的動作,卻不知道已經把弱點全部暴露。
“對。”勒苟拉斯點頭“只要去巴拉多的路。”
“不是要搶我寶貝?”他睜大了那雙渾圓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勒苟拉斯。
“沒錯。”勒苟拉斯再次點頭。
他要至尊魔戒幹什麼啊,反正弗羅多會把至尊魔戒攥在手裡攥的緊緊的。
“不要相信他!”咕嚕驀然尖叫,那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勒苟拉斯一行人“卑鄙的傢伙,想騙我帶你們去巴拉多搶我的寶貝嗎?!妄想!”
談話陷入僵局,勒苟拉斯有時候回想弗羅多真的是無所不能。這場談話要是由弗羅多來進行,道路大概已經套出來了吧。
自己到底又有什麼用呢?
“我們不能在這上面糾結了,先把咕嚕關著,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搞清楚索倫下一秒會把戰火指向哪裡。”甘道夫也無奈,咕嚕性格詭異,主意變換太快,他們根本就套不出來話。
“我假設,弗羅多並沒有把至尊魔戒交給索倫,那麼索倫現在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