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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射燈,同樣熟悉的沸騰的人群。

吳邪任由起靈拽著,感覺自己正在接近真相。侍者捧著十五杯vodka一字排開,起靈端起一杯一飲而盡,“小邪,今晚好好放鬆一次吧!”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趴在吧檯上,吳邪漸漸感覺耳邊的嘈雜飄遠。突然身體一輕,來到了曾經夢過的‘拉斯維加斯’。自己正站在舞池邊繼續著之前的夢。自己依然在望著不遠處的角落裡,聚著的那幾個人。

他們是誰呢?吳邪沒再遲疑,快步往前走去。

舞池中的人群依舊在放縱,吳邪卻在看清那人的時候感覺一切都靜止了。他看見了爸爸。跟幾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一邊摟著一個妖豔的陪酒女,手在她們的腰間遊走。

十七歲仲夏

“小邪?小邪?”睜開眼是起靈的臉。“做噩夢了?怎麼還喊出來了?”“起靈,我夢見爸爸了。就在這裡。”“這裡?”“對。”“小邪,有可能你的夢就是那些被你遺忘的事情。現在記起什麼了嗎?”“沒有。”吳邪搖搖頭,“起靈,我有點暈,我們先回去吧。”

“起靈,我們以前是怎麼認識的?”躺在床上,抱著起靈的胳膊。“你高一的暑假來NJ參加夏令營,營地就在現在我們學校。”

從游泳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隊同齡的學生,舉著‘XX外國語學校夏令營’的隊旗正往旁邊的大學走去。起靈一眼就注意到了人群中兩人的與眾不同。在這個年代,中學生染髮是一件很另類的事。尤其是金黃色和火紅色。“切……”撇撇嘴,轉身上了樓。

晚上阿鑫來找自己出去喝酒。爸媽早就離異,住在各自的新家。只有從小的玩伴阿鑫經常來陪自己。

兩人來到常來的酒吧,起靈意外的發現那對紅黃配也坐在吧檯上。在他們旁邊坐下,簡單地介紹後知道他們原來是兄弟,弟弟叫吳邪的出來參加夏令營,哥哥叫吳真的已經高三畢業了,在家無聊過來陪弟弟。

起靈的第一印象,弟弟長得比女人還漂亮。雖然用漂亮形容男人太奇怪,但自己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來描繪。凝脂般的面板,撲閃的眼,唇鮮紅得像要滴下血來。

阿鑫和吳真高考居然考了一樣的超低分,相見恨晚,抱著酒杯一邊聊去了。起靈只好跟這位漂亮的弟弟找話題。

期間,吳邪共掐斷了五次電話,當吳真的電話響起時,他一甩凳子,“去上廁所吧。”

酒吧的衛生間是男女公用的,被吳邪拽著走進最靠裡的隔間。吳邪鎖上門,把牆上的窗開啟,夜風吹了進來。“抽菸不?”起靈搖搖頭,見他從兜裡掏出包煙,點上一支。

淡淡的菸草味蔓延開來,趴在窗沿上望著夏夜的星空。“咦?你……”吳邪將垂下的髮夾在耳後,起靈驚訝地看到他右耳上的耳環。“怎麼?看不起我?”“沒有,只是很少見到像你這麼勇敢的人。”“勇敢?可惜他們從來都不會注意到。”

“啊!唔……”也許煙也會讓人醉吧,望著他眼底的憂鬱,起靈一把按住吳邪的雙手,將他抵在門上吻住了他的唇。

唇齒的糾纏,吞著彼此的津液。鮮紅的唇像毒品一樣讓起靈從此沉淪。

“啊?!”吳邪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你是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把我給吃啦?!”起靈挑挑眉,“怎麼?不行麼?”一把撲倒吳邪,我才不會告訴你,第一次的時候你還想吃我呢。

多年前,那個酒吧中,相見恨晚的邪哥哥和阿鑫在激烈的討論後,定下了共同的上學目標。“誒?小邪和張起靈怎麼還沒回來?”吳真看看手錶,已經凌晨了,爸爸剛才都打電話來查崗了。小邪一直對爸爸背叛老媽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還在叛逆。“我看你弟弟懸了,起靈可是這個哦~”阿鑫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右耳。“啊!我們家小邪也是啊!”

奔向廁所,自然,激情中的兩人已經轉戰包廂了。

再見或再也不見

半夜,起靈被電話聲吵醒,一看來電顯示是吳真。開啟燈卻發現身邊的人不在,隱隱覺得不妙。

“小邪記起來了!他已經在回去的火車上了!你趕緊起床,我開車過來接你。”頓時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雖然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局,卻沒有猜到吳邪會不辭而別。

“我今天正好陪客戶,回家的時候小邪正坐在門口抽菸,肩上還揹著包。”吳真正載著起靈往HZ飛馳。“他看到我就說‘我要出國。’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攔了輛車走了。”起靈靜靜地望著窗外,什麼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