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場所,但是你不一樣,你在樓梯上面做了手腳,你也知道燕子在那裡,所以你才會在第一時間那麼說。”
“恐怕,你已經約定好時間和燕子見面了,燕子當時因為子求的事情覺得掩埋不過去,大概很想要找個人傾訴吧,所以便就找到了你,你和她約定好了時間,所以你不停的看著手錶,是因為你在等著燕子自己靠上欄杆,自己摔死。”
“你沒有證據吧。”
聽到飛羽無力的反駁,沢田綱吉搖了搖頭,“飛羽,這個房間裡面唯一知道鋸子這樣工具在什麼地方的也只有你了,白蘭那邊的別墅裡面,每一位訪問者都有著明確的記載,我雖然沒有特意去查過,上面應該會有你的名字,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知道鋸子在什麼地方,就算你這一次戴了手套,但是你上一次來觸碰它的時候,還沒有殺人的心,大概也不會戴上手套吧。”
飛羽說,好吧,確實是我將燕子殺死了,誰讓她總是用朋友的身份來靠近我的男朋友,明明君笑就只是我的朋友,為什麼看上去,燕子要比我和君笑更加的親近,我就是這樣的不服氣,偏偏這座島上面還出了這樣的兇殺案,我想,這樣的時機也去就是上帝的賜予,所以乾脆就這樣混過去,反正也不一定會找到我的頭上。
Reborn聽到飛羽這話,從煙盒裡面拿出一支菸,點上火,悠然的吐出菸圈,“什麼上帝的賜予。”
“分明就是天使的惡作劇。”
意外分歧
最開始誘惑亞當和夏娃的是伊甸園裡面的毒蛇。
聖經裡面一字一句的用如此的文字安靜的記錄,隨著時光的流逝,和真相一起淹沒在時光的洪流之中。
但是六道骸說,真正的所謂毒蛇只不過是人類自己編造的虛妄藉口而已。
又或者,它們存在在人類自己的心裡。
他說;我看過實在是太多的家庭反目;也看過太多的情侶相殺;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因為無比可笑的理由;對於人類來說;那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蘋果;連伊甸園出產的條形碼都刷不上;但是就算是這樣;人們還是一個又一個趨之若鶩;彷彿那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用如此手段爭奪來的事物,無論爭奪的時候多麼光彩奪目,等到最後觸碰的時候都會在一瞬間腐爛慘敗,變成無比破落的光景。
但是山本武那個天然的傢伙卻笑哈哈的說,其實有的時候,如果真的非常珍惜的話,也許真的要用什麼極端方法奪過來才是最正確的道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看向站在圍著澤田綱吉繞來繞去就差沒有立根小尾巴的獄寺隼人,琥珀色的眼睛深邃幽靜,彷彿下一秒就如同真正的琥珀一般將倒映在自己眼眸之中的所有生物淹沒禁錮。
其實之前的兩個案子下來,沢田綱吉心裡面都有些麻木,明明前一秒的時候還是可以一起旅行說笑的好友,卻在下一秒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毫不猶豫的揮刀相向,沢田綱吉想到這個時候就特別小資特別小清新的抬起頭,用四十五度角看著天空,他說我都不知道應該相信什麼才好。
旁邊的Reborn聽到這話的時候叼著煙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將香菸放到手上,一口煙噴到沢田綱吉的臉上,發出不耐煩的單音,“恩?”
沢田綱吉在Reborn的煙霧裡面咳嗽了幾聲,發現剛才才醞釀而出的悲傷之情全部都毀掉,頓時悲喜交集,幽怨無比地看向Reborn,“我說,Reborn,老是這麼判案的話是不是就能知道,到底什麼人才是可信,什麼人才是不可信的了。”
Reborn聽到沢田綱吉這句話,將手裡面還剩大半的煙隨手丟在地上,輕碾兩下,輕聲道,“你是笨蛋麼。”
“我根本不相信任何人。”
聲音靜靜的在空氣當中迴盪開來,青年的眼眸被隱藏在那帽簷之下,就算是在大洋之上的燦爛陽光也無法讓那片陰影消亡,沢田綱吉聽到這話的時候微微地眯起眼睛,彷彿是打趣一般的看向Reborn,“藍波也是麼?”
Reborn本來已經打算離開的腳步被沢田綱吉這句話挽留住,微微側過身,Reborn的側臉上面冷漠一片,他說,“所以他只能當同事。”
Reborn有很多的情人,兜兜轉轉,用沢田綱吉的話來說,第一次見到Reborn的時候,他懷裡面挽著的是無比妖冶的成年女性,第二次見到Reborn的時候,身邊的人卻變成了青澀乾淨的少年光景。每一次都有著不同的人陪在Reborn的身邊,就彷彿這個人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