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是,其實你的占卜是準確的,那位學長看到了前面那位學長的前車之鑑,覺得出櫃什麼的實在太可怕了。”
停了一下,沢田綱吉接著面無表情的說道,“所以那位學長跳樓了。”
正在喝茶的六道骸一下子被嗆住了。
蘇霄青的表情很無辜。
沢田綱吉嘆了口氣,對蘇霄青伸出手說道,“不管怎麼樣,你先將這個本子交給我們,我會讓幾個警官來你們飯店看著你的,我們先回去了。”
蘇霄青看似愉快的點了點頭,手一鬆,本子準確無誤的砸到了六道骸的身上,“隨便,我知道你自有分寸。”
陷阱重重
其實六道骸倒是並不相信占卜之類的。
但是他要是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他就去當地的唐人街,找一個形跡可疑的山羊鬍老頭子,花上點錢讓他們說好聽的給他聽。
雖然明知道是騙人的,但是卻也聽得有趣,同時還能研究一般人最喜歡聽到什麼樣的讚譽和所期望的未來。
比如說官運亨通,飛黃騰達,如花美眷,幸福美滿,貴子早生。
這些全部都是六道骸不需要的東西,對於六道骸來說,他的生命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陳乏可味,那些普通人寧可失去自己所有所追求的東西,到了六道骸的手裡面,卻如同沙碩一樣,一文不值。
畢竟要輪到權力財富,雖然比不上他們那個魔頭Reborn,六道骸卻也算得上是可觀,所以說根本就不需要六道骸的苦苦追尋。
六道骸想,他所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推開他們彭格列的大門,辦公室裡面只有獄寺隼人、山本武和屜川了平,很顯然,屜川了平正在對自帶的拳擊包發洩自己過剩的精力,而留下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在哪裡大眼瞪小眼。
六道骸看到這幅情景,對獄寺隼人勾了勾手指頭,“喂,那個天天欲擒故縱的傢伙。”
獄寺隼人頓時炸毛,“六道骸你這個變態鳳梨頭說誰?!”
如果六道骸這個時候是銀他媽裡面的人物的話大概就會摳著鼻孔斜著眼睛看著獄寺隼人,然後對他說,啊拉明明我不是在叫你,幹什麼反應這麼大。但是六道骸為了保持自己的優雅形象當然不可能去摳鼻子,也不可能去斜眼睛,他只是依舊面帶微笑,優雅自若的說,“心裡有數的人不是已經站起來了麼。”
獄寺隼人炸著毛就要衝過來,六道骸也是個從來都不以打手無寸鐵之人為恥的流氓,撈起來三叉戟就要衝上去。
最後的結局還是和所有的結局一樣,山本武從後面抱著獄寺隼人,沢田綱吉從前面推著六道骸,死命的將他們兩個分了開來。
直到後來,被藉著勸架藉口吃遍豆腐的獄寺隼人開始沉思,六道骸說不定每一次激怒他都是有多圖謀,比如說可以讓十代目解釋投懷送抱。
山本武偷偷地對著六道骸比了個大拇指。
就在這個時候,雲雀恭彌手裡面抓著一份漢堡悠悠然的路過,沢田綱吉連忙抓著空隙喊住雲雀恭彌,“等一下,雲雀,請問Reborn和藍波他們都在什麼地方。”
雲雀恭彌停下腳步,瞄了一眼沢田綱吉,從口袋裡面摸出來一張紙,兩隻修長的手指微微發力,那張紙就落到了沢田綱吉的懷裡。
雲雀恭彌揮了揮衣袖,不落下一片漢堡就走了。
沢田綱吉鬆開拉這六道骸的手,將那張明顯稍加了一點油花的紙開啟來,上面的字跡明顯就是葉子同學的。
老大,鑑於我們是在都是騰不出來手,而在場的那幾個傢伙又都不是你問啥就會說啥的正常貨色,所以說藉著空我給你說一下,長話短說。我和藍波在鑑定室,Reborn在他的多媒體全方面立體人體器官研究中心,簡稱解剖室裡面,如有需要自取自用,沒事情的話就請自己自由地……
沢田綱吉看著那份簡訊愣了一會兒,六道骸湊過去將那紙條看了一遍之後,問道,“想什麼,綱吉?”
沢田綱吉指著這封信最前面的部分,老大的前面明顯有一塊被塗黑得痕跡,“不……我只不過很好奇這裡不是應該有另一個單詞麼,還是說有什麼玄機?”
六道骸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那張信紙,對著沢田綱吉的耳朵裡面輕吹口氣,聲音曖昧不明,“沒有,那個單詞是dear。”
沢田綱吉想起來,剛才看到雲雀恭彌的時候,他的西服口袋上面彆著一支筆。
沢田綱吉說,面對這樣的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