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點點頭,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卻讓人看不穿到底染上什麼顏色,“沒辦法,學藝不精。”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透出了幾分的不快和鄙視,說到底還是沒人知道。
兔子的解剖實驗,按照大學講義裡面來說,學生應該將兔子解剖,瞭解兔子的內部結構,然後將傷口縫合,按照常理來說兔子應該還能活過來,但是現在卻只剩下一筐子的兔子屍體,現今天朝大學生動手能力可見一斑。
沢田綱吉鬆了一口氣,俞凱澤接著和葉老師交談了幾句之後,一隻兔子竄了過來,葉老師彎下腰將它抱起來,“整個實驗室,就剩下我這一隻兔子還是活著的,這可是悽慘。”
沢田綱吉瞄了一眼那兔子,雪白的毛皮之下確實有那麼一道傷口,看上去極為刺眼,但卻這卻又讓沢田綱吉頓覺得有幾分眼熟。
用Reborn的話來說,每個人縫合傷口的樣子,看上去似乎是一樣,但是行家看來,卻又是不一樣的。
俞凱澤又和葉老師聊了幾句之後,便就拉著沢田綱吉回了原來正要通往教室的路上,俞凱澤苦笑了幾聲,對著沢田綱吉說,“我說,你最近不要去那邊,葉老師那個傢伙怪怪的,每次看到他我都覺得一股子的毛骨悚然,寒毛直豎。”
沢田綱吉看了一眼自己的室友,雖然對方這麼說,但是剛才和葉老師談笑之間卻是沒有半點的猶豫膽怯,足矣見他的這位室友,和自家兄長一樣,官場社會上面那套客套學的j□j成像。
看到沢田綱吉不說話,俞凱澤也不再答話,半響之後,俞凱澤突然道,“對了,是不是你的電話響了。”
沢田綱吉掏出自己的手機,看到來電人的名字頓時一臉黑線。
骸……你什麼時候將我給你設定的來電鈴聲改成《super psycho love》了……
將電話接起來,六道骸的聲音順著電波傳入沢田綱吉的耳朵,微妙的影響著沢田綱吉的腦海,“綱吉君,Reborn他說他們發現了點什麼,讓你趕快回來喲。”
二十年來
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人,但是卻只有一個,最後是你的正確選擇。
藍波有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不然的話怎麼會覺得Reborn這個惡劣的天怒人怨的傢伙可以讓他喜歡到無法自拔,就算是相貌身家好的到了人神共憤,卻也不至於非他不可。
但是藍波就是覺得,這個傢伙,除了他之外別的人永遠不可能讓他投入如此多的心情再一次的深愛。
所以對於Reborn的欺壓,藍波雖然雙目含淚目光閃閃,但是卻還是一樣的屁顛屁顛埋頭去做,就算是有所怨言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手停下工作。
藍波某次拉著自家弟子葉子和閨蜜綱吉一起聊天,憤慨無比的一拍桌子,怒吼道,我跟你們說,現在也就是我喜歡那個人渣,所以說他說什麼我做什麼,如果什麼時候我不喜歡他了,他以為他算我的什麼。
藍波家的弟子很不給面子的慢悠悠的喝著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j□j。
看起來很白的沢田綱吉天然黑神補刀,“但是,你不是一直喜歡著麼。”
藍波頓時覺得這要是在床上的話,他立刻就萎了。
葉子說,這要是在床上進行這樣睡衣派對那樣的場景的話,都不用你自己萎了,六道骸直接上來就讓你雙蛋具碎,跟著你的節操剪碎了片片飄散在風裡。
當時在場的兩個男人聽到葉子這話的時候臉上都微微一白,頓時覺得葉子同學本身就是身為一個沒有弱點的爺們。
想著最放不開的沢田綱吉都已經被六道骸那個畜生給拆吃入腹,自家的徒弟雖然說是不表態,但是雲雀恭彌那個護犢子的小眼神,也就自家那個神經大條的徒弟看不出來,至於山本武和獄寺隼人那一對,雖然說是看起來苦逼無比,但是隻要獄寺隼人什麼時候點了個頭,估計山本武立刻狼尾巴就出來直接往上撲。
藍波同學用手支著下巴宛如真嗣他爹,怎麼到了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還在那邊苦苦奮鬥,人家都是小攻上趕著跑過來屁顛屁顛,只有他一個人從上門人家還嫌棄他不夠分量。
藍波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雖然說不像是獄寺隼人帶著混血兒特有的精緻好看,也說不上沢田綱吉天空一般帶著特有治癒系的溫潤青澀,更不要提上葉子那種純軟妹紙帶著迷惑假相的外表,但是老實說應該長得還算是不錯,在美國那麼個開放的國度出去去和同事吃個早餐都會有妹紙或者漢紙上來遞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