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回來。

一種原因是，她們受不了地位的變化。習慣了寬鬆自由的風氣；也習慣了當家做主說一不二的女人們；沒辦法三綱五常三從四德。

還有一種原因，則是女兒國的女人一旦離開子母河的恩賜，就無法生小孩。而一個無法替丈夫延續血脈的女子，最後還是會被夫君和夫家嫌棄。

到最後，她們都覺得還是在女兒國的生活好，憑藉強於常人的武力；她們都很順利地跑回女兒國；再用言傳身教告誡周圍的晚輩。

這也解決了鳳霓裳的另一個疑惑，為什麼女兒國曆經數代都沒有滅國，明明是那麼容易被覬覦的一個國家，除去富饒的國土不說，在古代女人可也是要爭奪的資源呢。

很顯然，這不可能是周圍的國家多麼君子風度。

女人搶去有什麼用？無非是洗衣做飯和生孩子。而女兒國的女人，不但不肯乖乖地溫順地伺候夫君，連男人的孩子都不能生，要生只能生那種被河神送來的沒有男人一點兒血脈的野孩子，並且，生還只能生女孩！

這麼賠本的買賣，有人願意做嗎？搶回去一個女人，結果你打不過她要受她的氣，還沒法傳宗接代，除非是無知到一定程度，誰會想要搶女兒國的女人？

正是在鳳霓裳確定一個事實——女兒國的女人（靠子母河水生出來的女嬰長大後）只能靠子母河懷孕，也只能生女孩——的時候，她才覺得一切邏輯都通順了。要不然，來到女兒國的那麼多男人，哪怕只留下幾個男孩，也足以慢慢讓女兒國變成正常的男女比例了。

那些來到女兒國的男人們，雖說被叫做“人種”，實際卻完全不可能留下任何種子，也不知道“人種”這個稱呼是一種得不到的渴望，還是一種辛辣的反諷。

鳳霓裳摩挲著今日處理好的公文和卷宗，再次無聲地笑了，自己還真是無聊透頂，明明這些事情可以靠技能列表解決，但是她卻把列表上的技能關掉，用自己的能力來處理。

她吹了吹剛寫下的墨跡，坐在案几旁邊的地毯上無聊發呆的葉小雨則立刻來了精神，忙不迭問道：“霓裳，今天的公務處理好了？”

鳳霓裳微笑著點點頭：“是啊，想出宮玩？”

葉小雨拼命點頭，拉著鳳霓裳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