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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期望就好了。

哦,教堂什麼的,就不用了。

只是一個掀不起風浪的人類組織罷了,就算爸爸名義上是神父,她吉爾伽美什的女兒也不會為了那些醜陋的人類去做事。

嗯,其實是戴雅的審美觀有一點問題,她的審美觀是,除了凜姐姐和爸爸,比父王醜的都算是醜陋。

凜姐姐?爸爸?那是特別的風情!

所以說·····就怕貨比貨啊!

這孩子完全就是看誰眼熟就是漂亮,面生就是醜,還是建立在那人本身就長得不差的前提上。

為了審美問題,凜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忍心讓疼愛的小妹妹知道自己審美觀有問題後傷心,也害怕她因為審美問題交不到朋友。

=…=凜小姐,這麼想之前請先看看·····自己··可以麼?

在她上小學的時候,為了填名字這一事情苦惱不已。

到底是填言峰戴雅還是填戴雅·吉爾伽美什呢?

孩子是隨父姓的,她那個叫做卡蓮的姐姐不算,那個女孩已經算是沒有父母的孩子了。

問題是,戴雅木有母親,她只有兩個若即若離的父親!孩子有兩個人的血脈,要是不和自己姓,不就是承認自己是母親嗎?

於是小小的女孩坐在自己的凜姐姐懷裡,咬著勺子吃爸爸愛吃自己也愛吃的麻婆豆腐,看著緊閉的房門聽著凜姐姐不停的嘮叨“這種事情為什麼要想這麼久,難道綺禮還記得你媽媽的名字?孩子當然是隨父姓啊!”

最後這個問題是怎麼解決的不嚴而知,反正戴雅的名字一欄永遠填的是言峰戴雅,只是在她如學後的一個月內,她那可憐的爸爸都沒有吃過一口麻婆豆腐。

於是那三十天之後凜放假來看她抱著她直說重了。

她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第五次聖盃戰爭開始了。

爺爺說:“戴雅,你是教會在暗地的監督者,你一定要使聖盃落入抱有正道心願人之手。”

爸爸說:“不要輕舉妄動,躲在暗處可以看到更多令人愉悅的東西啊。”

她偉大的父王說:“那只是一群雜碎罷了,你想要那個杯子?本王的寶庫裡什麼沒有,自己去挑一件,聖盃什麼的想要就去和那群庶民玩玩好了,輸了別回來見我。”

說這話的時候戴雅看到爸爸在一旁沉默,父王不屑而瀟灑的笑容俊美如天神,一雙血紅色的豎瞳流露出的是深深的驕傲,令人不禁沉醉在裡面,讓戴雅再一次確定父王的美麗是無人可以匹敵的。

世界上的魔術師不多也不少,凜和戴雅被選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這玩意連作弊都可以得到資格!只不過這就要看看你的家底厚不厚了。

比如說,間桐家。

身為御三家之一,間桐家有著絕對的資格,不需要聖盃是否選擇他們,只要有魔術師,間桐家必定擁有令咒。

間桐慎二不過是沒有迴路的廢人,卻得提防被過繼到間桐家的遠坂櫻,她不會在人前出現,拿間桐慎二作為幌子也不是不行。

那麼就得讓他們沒有幌子。

“真是軟弱的東西。”面對膽小如鼠哆嗦的不行的間桐慎二,戴雅面無表情的動手,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若這是個實力薄弱卻擁有堅強的意志的人,她還考慮放他一馬,小人物也不會沒有作為,但是這種廢物,世界上存在了太多,少一個兩個也沒有任何關係。

這種人即使被選中,也絕對不會獲勝!

何必浪費一個名額?

後來爸爸告訴她,即使浪費了也沒有關係,命令這種東西,奪過來不是不可以。

看著一臉死了爹的表情的庫丘林,戴雅不語,沉默的爸爸,打擾別人談戀愛是要被馬踢的。

她扒著飯,眼睛打量著庫丘林。

藍髮的男人身上帶著屬於戰士的氣息,一張英俊的面孔飽含著不甘,那雙如同猛獸一般發亮的血色瞳孔深邃無比,裡面的殺氣與恨意幾乎是奔騰而出。

然而這種恨意在看到戴雅時幾乎全部化為了不可置信和‘你坑我呢’等情緒。

看著眼睛看著自己都要變成銅鈴的庫丘林,戴雅表示很疑惑,你總是看著我的臉幹什麼?

“一個小女孩?!女孩?”

庫丘林的表情很混亂,帶著不可置信,驚悚,還有幸災樂禍。

戴雅默默的看了看庫丘林,然後想了一下,舉手:“我想你認錯人了,你說的應該是我的父王。我不記得和你見過面。”

難不成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