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不知為何陷入了詭異的狀態。
Saber和愛麗斯菲爾總算是想起來了,這對姐妹中的妹妹穿的衣服為何眼熟了。
在及偏遠的森林深處,有一座城堡聳立著。
在城堡中心的書房裡,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默默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一雙像是死人的雙眼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書房裡一片寂靜。
突然,一個略微呆了一點屬於孩童稚嫩的正是男性發育期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聲音帶著點訓斥和鄙夷。
“衛宮切嗣,抽菸是不好的行為,抽爛煙是一種讓男人的品味的行為。”
衛宮切嗣難得的犯了一個白眼。
他揉揉自己的眉角,深覺得自己的幸運值太差。
聖盃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才會讓他在召喚了騎士王之後又莫名其妙的撿到一個二貨英靈啊?
Priestess。
用英文來翻譯,那邊那個正翹著二郎腿的少年是這個職介來著。
據說是祭祀的從者從天而降,明明就是普通的東方男學生的年紀,卻身穿著類似於希臘衣袍的裝扮,手拿奇怪的黑色雙劍。
更古怪的是,這個全身上下透露著希臘風的少年,那有點點方的臉上戴著一副黑色細框眼鏡。
完完全全就是好學生的樣子。
長得倒是很白淨,切嗣猜測他肯定是被父母嬌養著長大的。
怎麼都不像是英靈。
嗯,之後少年痛快的承認了,他確實不是正經八百的英靈。
確切的說,他不屬於這個世界,本來不該來到這裡的。
他是被世界的意志所選中,作為英靈來到這世上的制裁者。
“我丟了東西。”
他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上,對著切嗣的槍口挑眉。
“你們的世界,本來是沒有祭祀這個職介的對吧?但是因為出現了意外的從者,打破了你們原本的命運,那個意外的從者,是我家的女孩,所以我是來找那個不靠譜的死孩子的。”
這麼說著的少年,一邊說還一邊像是認同自己的話一般的點頭。
“那死孩子的話,職介應該是·····預言者。”
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切嗣和愛麗斯菲爾都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睛,總算是理解了這一起‘尋找逃家孩子’的事件的嚴重性。
愛麗斯菲爾捂住了嘴,女騎士正反覆的琢磨著預言者這個詞彙所代表的意義。
“所以,你們知道了吧?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我無法把她帶回去的話,世界的軌道就會變更,原本註定的勝利會變成失敗的結局,原本可以保住性命的人會死去,應該死去的人反而活了下來,讓那個死腐女繼續在這裡亂晃的話,說不準男人的菊花···啊不是,是幸福都會保不住呢。”
意識到自己說了奇怪的話,少年不在意的神色褪去了那麼一刻,隨即他咳了兩聲恢復了正常。
他看著自己一身的紫袍白衣,一副厭惡的樣子。
他是個很在乎儀表的人,每天臉上要抹上護膚品,看起來油油的卻是保養的佳品;即使是在天朝這樣校服品味不怎麼樣的地方,他也會在校服裡面想盡辦法套進很適合自己的衣服。
而且他相當的喜歡····咳咳,通俗點來說,是裝13。
明明不會做飯,他會把一堆東西倒進鍋裡裝在漂亮的青花瓷裡裝樣子;明明有些問題不懂,卻還是東拉西扯弄得跟真的似的。
他確實是知識淵博,有著超乎同齡人的智慧與知識,但是心裡的傲氣也超過了同齡人。
說白了,他是那種在法國希望法國人稱讚自己喝紅酒的品味,在德國希望德國人稱讚自己對於汽車的品味,在古巴希望古巴人稱讚自己抽雪茄的品味···的這種人。
他最希望的是某個腐女稱讚他選擇唯一朋友的品味,可惜那個欣賞水平極其詭異的變態腐女只會皺著眉頭給他當頭潑下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明明很多女生見了他就跑,男生與老師也打不過他的固執,偏偏她就敢這麼潑冷水,就她能夠讓他又痛恨又捨不得把這個用習慣了的人形垃圾桶丟掉。
除了她,沒有人能夠和這個滔滔不絕的宣揚知識的少年相處和諧。
所以當她不見了之後,這個名為白正的少年第一時間發現了。
他們的三次元世界出現了奇怪的情況——明明他清楚的記得她的存在,甚至因為她不在身邊而感覺到寂寞,但是所有人都當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