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取300ccAB型血來。”
“現在怎麼辦?”活了二十多年,楚凌風還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白玉堂的目光裡滿是堅定:“我有辦法……”
“再這樣燒下去會不會出現併發症啊?”看著昏迷中的展昭不適地糾結著雙眉,楚凌風的心情壞到了極點。
經過白玉堂的一番努力,展昭的血終於止住了,嘴唇也由青紫色恢復成了灰白色。現在的問題——是高燒仍然不退。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問題。”白玉堂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定要想個辦法將體溫儘快降下來才行!”
“那你倒是快想啊!”楚凌風的聲音已經接近低吼了。
“你給我閉嘴!”白玉堂的眼神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你這麼吵叫我怎麼想辦法?!”
“好,我閉嘴!”楚凌風沒有爭吵下去:“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昭有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如果貓兒有什麼事,我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我自己。”白玉堂的雙眼已經泛紅。
短暫的寂靜中,只剩下展昭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對了,我想起來了!”猛地一拍腦門,白玉堂急忙向外跑去。
“你要去哪裡?”楚凌風的心裡升起一絲希望。
“你在這裡看著他,我去去就回。”白玉堂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向電梯跑去。
白玉堂,你一定要冷靜下來,貓兒還在等著你,等著你……
白玉堂一邊默默地念著,一邊思考著治療方案。
展昭的辦公室———
門是鎖著的,白玉堂沒有鑰匙。這該怎麼辦?
不加思索,白玉堂開始用身體來撞門。(夢寒插花:各位親親請放心,這個當然不會是防盜門。)
一次、兩次、三次———門應聲而開,白玉堂立刻衝到了展昭的辦公桌前。
開啟了展昭的抽屜,白玉堂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找到了!”白玉堂的聲音裡帶著隱隱的興奮:“護士長,快,快幫他換藥!”
“什麼?”丁月華有些猶豫。
“你別問那麼多,叫你換藥就換藥!”對於丁月華,白玉堂始終是不太喜歡的:“記住,要加熱,點滴速度不能快。”
“那麼這一瓶要撤下來嗎?”丁月華還是不放心。
“……還是不撤吧。”白玉堂不敢冒險:“再加一個點滴架就好。”
“你在磨蹭什麼?”發現丁月華許久沒有動作,白玉堂更加著急了。
“我……我找不到血管。”丁月華急得哭了出來。
“笨蛋!”低聲咒罵著,白玉堂上前一把拉開丁月華:“還是我來吧。”
輕輕拉出那細瘦蒼白的手腕,白玉堂的動作彷彿是在欣賞一件最傑出的藝術品。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玉堂的汗水也慢慢滴了下來。
止血帶反覆地緊了又松,卻怎麼也不見那蒼白的手臂上有血管突起———白玉堂的心也慢慢沉了下來,貓兒的身體怎麼會差到這種地步?為什麼這些天來自己什麼也沒有發覺?!
“廢物!還是我來吧。”站在一旁的楚凌風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搶過了針頭。
“你幹什麼?”白玉堂緩過神來。
“你給我讓開!”楚凌風把展昭臂上的止血帶又向上移了移。
不是在用眼睛看,楚凌風用食指小心地在展昭的手臂內側到處反覆地按著。只見他停在一處略微思量了一下,才緩緩地將針頭推了進去。
“痛!”手腕突然瑟縮了下,一聲無意識地呻吟緊接著自口中逸出,昏迷中的展昭整個身子都在微微地打顫。
“你在幹什麼?!”白玉堂突然感覺到一陣刺痛,楚凌風的那一針彷彿就紮在了他的心尖上。
不理會白玉堂的怒火,楚凌風急忙拔針,再一次重複剛才的動作。
youlinlin 2005…06…15 08:28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謹慎。
再次試探著進針,楚凌風沒有急著將整個針頭完全推入。而是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展昭並沒有剛剛的反應,這才將針頭完全推入。鬆開止血帶,開啟調節器,看見輸液器裡有少量的回血,楚凌風這才鬆了口氣。
白玉堂也跟著鬆了一口氣,轉身去看各種儀器上的資料。
“他怎麼還不醒?”算了算時間,楚凌風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