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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全聽你的就是了。”

“你還在發燒。”看了看手中的體溫計,白玉堂又拿出了聽診器:“別說話,做深呼吸。”

微顫著解開展昭的衣釦,手下的觸感令白玉堂一下子失了心神。

“玉堂?玉堂!”展昭可不想被這麼晾著吹冷風。

“我不是叫你別說話嗎?”穩定了一下心神,白玉堂專心地做起檢查來:“聽好我的命令,吸氣、呼氣……”

youlinlin 2005…06…15 08:29

“明天先拍個胸部的X光片吧。”確定自己沒有遺漏什麼,白玉堂這才摘下了聽診器。又細心地幫展昭蓋好了被子。

“沒有必要。”展昭搖了搖頭:“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你清楚我不清楚。”白玉堂不做退讓:“有沒有必要不是你說得算的,現在你得聽我的。”

“我也是醫生。”展昭提醒著白玉堂。

“你現在是我的病人。”白玉堂也提醒著展昭。

“你病了幾天了?”一想到這個,白玉堂就覺得生氣。自己怎麼就那麼粗心,竟然沒有發現他最近的不適。

“三、四天了吧。”展昭決定還是不惹到白玉堂為好。

“只是發燒嗎?”白天的時候,他把展昭辦公桌裡的藥品全部研究了一遍。

“差不多吧,反正都是老毛病了。”展昭說得雲淡風輕。

“老毛病就更得重視。”白玉堂加重了語氣:“這個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沒事的,你不必那麼擔心。”展昭的表情又恢復成了淡淡的微笑。

“你叫我怎麼放心?”不知道怎麼回事,白玉堂忽然討厭起展昭這樣淡然的笑容來。這樣的笑容讓他覺得眼前的展昭熟悉而又陌生,他就是用這樣的笑容來掩藏著自己,自動和別人劃開一定的距離。

“我先出去一下。”白玉堂忽然想起了什麼。

“你要去哪兒?”展昭抬頭看著他。

“是不是捨不得我了?”白玉堂將臉貼近展昭:“你彆著急嘛,我馬上就回來。”

“又沒正經的!”微微地嘆了口氣,展昭閉上眼睛不再看他。

一個塑膠盆,一條毛巾、一個熱水壺。

白玉堂把這三樣東西放下後就一言不發地看著展昭。

“玉堂,你……”展昭被白玉堂看得渾身不自在。

“手。”拉過一把椅子,白玉堂在展昭的床邊坐了下來。

“什麼?”展昭沒有聽清。

懶得再多話,白玉堂把手伸進展昭的被子裡。

絲毫不給展昭把手抽回去的機會,白玉堂把他的手輕輕拉出被外又慢慢捲起了他的衣袖———

“都腫成這樣了還跟我裝沒事?”白玉堂狠瞪了展昭一眼。

“每次都是這樣,我有什麼辦法?”展昭回答得明顯底氣不足。

“警告你展小貓,少爺我的耐心十分有限。”白玉堂覺得心裡一陣陣地刺痛:“你這是什麼態度?哪有你這麼不合作的病人?!”

“那麼我應該是什麼態度?白醫師!”剛剛白玉堂說話的內容和語氣都讓展昭不禁想起了白天是的楚凌風,這兩個人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地像啊———想到這裡,展昭不禁又笑了起來。

“我怎麼說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明白展昭為什麼突然會有那樣的表情,白玉堂還在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說下去:“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吃虧一點兒,讓你以身相許算了。”

“笑話,如果按照你這樣的說法,我早就妻妾成群了。”展昭輕笑出聲。

“木頭貓!”倒熱水、調水溫、試熱度……白玉堂忙活的同時還不忘送給展昭一個大白眼。

覺得水溫合適了,白玉堂這才把展昭的手臂按進水裡。一邊輕柔地按摩著他的手臂,一邊仔細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這樣是不是好一些了?”輕輕拭乾展昭手臂上的水,白玉堂又拿出一管藥膏仔細地塗擦起來。

“嗯。”展昭淡淡地笑著。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換過了水,白玉堂又將展昭的另一隻手臂按了進去:“為什麼你在什麼時候都能笑得出來?”

“不笑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要我哭?”展昭的笑容溫暖而恬適:“如果一哭病就能好,那我立刻就哭給你看。”

“笨貓,我是在和你說正經的。”沒想到展昭會這麼回答自己,白玉堂不覺在手上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