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才發現,在上個世界,他並沒有融合到阿修羅的記憶。
可能是由於阿修羅的靈魂沒有死亡,他也一直都沒有融進阿修羅身體的原因,但他為這一點感到無比的慶幸。
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片段有一部分開始湧入腦海,讓他的腦袋一暈,他閉了閉眼睛。
“對不起,我有點迷糊……你叫我什麼?”
“三郎。”
“你是個武士?”傅秋注意到紫發男人腰間的長刀:“這麼說來,你不是個變態了?”
男人緊緊地閉上嘴巴,很顯然,他拒絕回答這個不著調的問題。
“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真的非常對不起!”傅秋趕緊道歉:“我這就起來——”
他的動作突然頓住:武士一般都比普通人見多識廣,肯定知道那種事情……究竟是不是武技課訓練,究竟是不是正常的吧?
他用迷茫的小眼神看著身下的武士,低聲求問:“那你應該明白這種事情……”
傅秋想了半天都沒辦法用語言準確地描述出那讓他的世界觀碎裂成無數塊的“事情”,他心裡一急,直接低下頭打算來一場現場演示。
傅秋按照記憶裡那個獵奇的男人的行為順序:先是低頭在武士的頸側輕輕啃咬片刻,然後用牙齒解開武士的衣服——他本是想按照帝釋天的方法用手解開的,但短髮的武士不知為何突然激烈地反抗起來,讓他必須用上雙手雙腳才能壓制住對方的掙扎。
解開上衣之後,他按照記憶中的畫面從鎖骨一路輕吻下去,舌尖輕觸到□的時候,傅秋身下的武士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像頭猛獸一樣低聲怒吼出來,讓傅秋嚇了一跳,差點沒壓制住武士的掙扎。
這才對嘛!傅秋暗自點頭:這才是正常男人應該有的反應嘛!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樣不正常的話會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不正常了嘛,果然其實我是正確的嘛!【←其實他已經被刺激得不正常了
傅秋急切地抬頭問:“這種事情……是正常的武技訓練嗎?”
他身下的武士本來已經是手臂青筋畢露,眼看著就要使出大招了,但在聽到傅秋這句話,看到傅秋清澈得不行的眼神之時,武士愣住了。
武技訓練……誰說這種東西能歸進武技訓練的範疇啊?
武士黑著一張臉瞪了傅秋許久,才啞聲說:“你腦子壞掉了嗎?誰告訴你這是什麼狗屁武技訓練?”
果然不是……驗證自己猜想的同時,傅秋又不知為何稍微有點感到失落。
明明我還努力地去學習了……結果根本不是什麼精妙的招數嗎……
不過下一刻,“這個世界果然是正常的”這種認知就讓他重新快樂起來,他欣喜地追問:“果然你也覺得這是不對的,對不對?”
“這是不對的吧?有男人對我……不,對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很顯然是不正常的吧?”傅秋急急地再次追問,他實在是很想從別人口中聽到“你沒有錯,這個世界也沒有錯,錯的是那個獵奇的神奇傢伙”的答案。
武士死死地盯著他,似乎想從他眼睛裡看出什麼隱藏得極深的東西來。
傅秋第三次追問:“是不對的吧?是不正常的吧?”
武士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CJ的傢伙在努力捍衛他CJ的世界……
☆、吾孫子味美
“是不對的吧?是不正常的吧?”
武士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
得到與自己一直相信著的“真理”一致的回答,傅秋繃緊的神經一下子就放鬆了,崩塌的世界也一下子就恢復了原狀,他高興得簡直想要引吭高歌一曲。
“喂,從我身上下去。”武士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快樂。
“是是是我這就下去!”傅秋歡快地答應著,然後他突然想起帝釋天最後做出的在他看來十分獵奇的一段動作。
“那個……我說……把男人的那個東西……就是那個東西……你知道的……那個東西……”他侷促地比著手勢,感覺臉熱得快要爆掉了。
“總之就是那個東西……把男人的那個東西放進男人的那個裡……”臉紅耳熱地吞吞吐吐著,傅秋髮現武士的目光卻一直處於迷惑狀態,看起來像是完全沒有明白他在說什麼。傅秋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用詞,自己也覺得這個描述實在太模糊了,但要他確切地把所有詞都清清楚楚地說出來……
他說不出口。
期期艾艾了好半天,他總算是挑了一個比較容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