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培根和喝掉一大杯的果酒後,就開始進攻最後的甜點。
凱雷和袁思安慢條斯理的吃著,中途一句話也不說,倒是很默契的貫徹了“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等大家都吃飽了,凱雷伸手阻止袁思安想要收拾餐桌的動作,“沒有關係,就放在這裡,再過半個小時自然有人過來收拾它。”
“你似乎……”袁思安有意要問些什麼,最終卻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說多錯多,不如沉默。
“既然都吃飽了,不如讓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似乎好戲才開場啊……
袁思遠若有所思,卻笑得一臉無害。
在那個大家族裡的時候,他就已經習慣逢場作戲了。
凱雷帶著袁家兄弟走上別墅的二樓,在二樓走廊的盡頭的牆壁上,掛著一幅達芬奇畫像。挪開畫像,一個配置著掌紋密碼鎖的庫門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驗證過掌紋,凱雷開啟庫門,側過身子,讓袁家兄弟先行進入。“請。”
進到庫門的裡頭,袁思安和袁思遠是驚訝的。
他們不敢相信,這棟別墅里居然還藏著這麼大的秘密。
一應俱全的實驗裝置,經過稀釋正在產生化學反應的化學藥劑,亮得刺眼的鐳射燈與日光燈……
這裡的一切袁思安都不陌生,他對這麼東西無法言語的喜愛。
“Ami,你難道不想說些什麼嗎。”
取下門旁衣架上的白大褂套上,凱雷的嘴角噙著笑,高深莫測。
袁思安看了袁思遠一眼,低下頭微笑著搖了搖頭,“看來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凱雷先生,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才對。”
“說說看,你為什麼會認為我知道。”或許是從一開始就猜到了袁思安可能會有的反應,這時候的凱雷完全沒有袁思遠想象中該有的慌亂無措,反正愈加的沉著鎮定。
“記得昨晚分別前,你接了一通電話。凱雷先生,我們是剛剛脫離險境的人,對一切都還保持著警惕。你昨晚對著電話說的話太讓人想入非非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接近我們的動機。最不對勁的對方,就是你對我們的態度。明明是初次見面,明明是不怎麼出彩的夜店服務員,我真的想不明白如果你不是另有所圖,你怎麼可能會對我們兄弟有這麼大的興趣。”
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