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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是的,就像是你看見的,她們都是愛麗絲。我在一年前你們逃離浣熊市的時候,取到了她的血液樣本。這些都是她的克隆體。不過,森達,既然你不願意答應我的請求,那麼,不如先讓我取一下你的血液樣本。這樣並不算為難吧。”

簡單的揮揮手,就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療人員從僱傭兵團隊讓出的道路走出來,他們繞過伊薩克斯,表情麻木得像是機器人。

“德利先生,請配合。”他們對森達使用禮貌用語,但這禮貌的背後是顯而易見的疏離。

森達從來沒有期待過世界上會有無數個他的誕生,他抗拒地退後幾步,不知道在容器裡被浸泡了多久的身體肌肉有著難以言明的僵硬。

“伊薩克斯,你想做什麼?讓這些人離我遠一點,否則,我寧願跟菲爾一起死掉,也不會給你我所謂的血液樣本!”

“可憐的孩子,你別忘了,就算你死了,我照樣能從你的血漿裡剝離出你的DNA。你跟愛麗絲一樣有著無位元殊的體質,你們都能夠吸收Tyrant病毒。這樣的身體恰巧是我們所需要的。高層首腦命令我控制住現在的局面,所以……你和愛麗絲是其中的關鍵。”

一直以來,伊薩克斯就沒有打算真正放過森達和愛麗絲。想要將事情完全的掩蓋下去,就必須先控制住現在的局面。否則,如果事情真的到了無法控制的局面,那麼安布雷拉也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他必須穩住局面,否則他死得絕對不比菲爾來得痛快。

一直安靜的站在一邊的醫療人員突然動作起來。他們迅速熟練的動作,讓肌肉僵硬四肢不太協調的森達無法及時的反應過來。

注射器扎進臂膀緊繃的肱二頭肌裡,疼痛感伴隨著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森達癱坐地上。

他的雙肩被人緊緊的壓著,他的臉貼在冰冷的地瓷上,為著寸縷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身體明顯的感覺到冷。

疲憊的闔上雙眼,森達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父母死去的那年。

他和袁思安手牽手站在太平間裡,警察將屍體從冷凍庫裡取出來,讓他們辨認死者是否確實是他們的父母雙親。

那時候的他還年幼不懂事,只是覺得太平間外頭分明是炎熱的夏季,為什麼到了太平間裡面卻冷得讓人想要戰慄……

回憶的場面一下子轉換成另一幅圖畫,馬修和卡普蘭互相拉扯著,不斷張合的嘴型和他們緊蹙的眉頭似乎說明了他們正在爭吵。

不遠處的上空盤旋著的直升機似乎扔下了什麼東西,方形的立體物讓森達一瞬間就可以猜出那是什麼。

馬修,小心……

閉合的雙眼在一瞬間睜開,森達板著一張臉奮力掙開壓制著他的雙肩的手。

疲軟的身體像是忽然有了氣力,他掙扎著翻過身體左方的辦公桌,桌上的檔案被他掃落一地。

握在醫療人員手裡的注射劑上已經沒有針頭,他們麻木的表情下終於有了波動,他們驚懼於森達的決然。

捂著流血的手臂,森達的眉頭微微蹙著,很快又舒緩開來。

注射器的針頭還留在他的臂膀裡,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等他出去了再取出來也可以。這種小手術他可以自己操作,大哥袁思安教過他不少。

伊薩克斯似乎有些氣急敗壞,他命令僱傭兵團隊包圍森達躲藏著的那張辦公室之後,怒問森達:“你他媽的難道是想死在這裡嗎?!森達,如果你不希望你的愛人馬修成為死亡大軍的一員,你最好乖乖的走出來,然後按照我的意思,帶我去你的家鄉!你明白了嗎?!”

“我……拒絕。”被弄傷的臂膀流血不停,森達有種他正在腐爛的錯覺。

他努力的掩蓋腔調裡的顫音,他不能讓伊薩克斯發現他現在有多疼。只要忍過這階段,他就一定可以離開這裡。

他在賭,賭伊薩克斯不會要了他的命,至少現在不會。

伊薩克斯瞥了一眼被傻愣著的醫療人員握在手裡的注射器,沒有了針頭的注射器裡還有大概100CC的血液保留。

在心裡衡量了許久,伊薩克斯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他至少得問出森達到底是誰。只要知道他是誰,找到和他有關的痕跡就變得輕而易舉。

“袁思遠”那個名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假的。

伊薩克斯查閱過全球人口資料檔案,叫“袁思遠”的人很多,但是符合條件的很少,幾乎每一個人在Tyrant病毒爆發之前都有所動作。可是,如果按照森達自己的說辭來分析,他在真正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