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無趣。”不二繼續關注著比賽的結果,“我猜啊,一定是小景贏,小景的騎術很好呢。”

“勝負是一種氣勢。”手冢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

“吶,手冢的意思是忍足會贏了?”不二地明眸驀然睜開,“我不信。”

手冢看了一眼突然激動起來的不二,什麼都沒說。

賽場上,兩匹優秀的駿馬還在做殊死較量,兩位騎手都是不肯服輸的人,全神貫注的看著鐘點。

50米。

跡部揮鞭催促自己的坐騎。

40米。

忍足的平光鏡因為激烈的速度而有些移位。

30米。

耳邊的風聲呼嘯著有如雷霆般刺耳,讓人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

20米。

跡部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韁繩,緊緊咬住牙關。

10米。

忍足的嘴角浮現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

衝線的一瞬間。

忍足心中默默的說:小景,雖然很對不起,可是我不會道歉。

“很厲害嘛。”跡部勒住馬頭,神情仍是倨傲,“看不出連馬都上不了的忍足先生居然還有這種本事啊。”

“呵呵,過獎。”忍足正色說,“我對上馬沒什麼興趣的,你知道,我更喜歡人。”

跡部微微一愣,之後臉色變得很難看:“你這傢伙的腦子裡除了那些猥瑣的東西以外就沒有什麼別的麼?”

“有。”忍足強忍住笑意,“但是那隻佔很少的一部分。”

如果不是高貴的形象和從小的教養,跡部真想衝忍足豎中指。

“啊啊啊啊!小景居然輸了!”伴隨著高聲的尖叫是不間斷的閃光燈,所謂在傷口上撒鹽是不是就是指不二這樣的,“百年難得一見的情景啊,一定要拍下來,然後大肆宣傳一下!對了,獲勝的忍足君要不要也留下光輝偉岸的身影呢?”

“那麼拜託了。”忍足居然彬彬有禮地答應了。

“看鏡頭,笑一笑!”不二開心的繼續閃。

跡部選擇華麗麗的無視掉不二這種幸災樂禍的行為。

“跡部,該走了吧。”手冢看了看手中的釣具,和跡部放在一旁的釣具,“時間不早了。”

“嗯,說得有道理,本大爺也是這麼認為的。”跡部還是跡部,不論他有沒有輸都是跡部。

“吶,好啊。”不二看向手冢,笑得別有深意。

手冢見怪不怪,冰山臉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幸村。”幸村正在閉目養神,門外又傳來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真田,什麼事?”幸村無奈的去開門,真田是那種不達到目的就決不會放棄的人。別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真田恐怕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堅持著把南牆撞穿,然後繼續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我還是不明白。”開門,真田果然筆直的站在門口,姿勢標準到可以直接拖過去給剛入伍的新兵作示範了,就是打包郵寄到儀仗隊也決不會有人看出他不屬於那裡。

“不明白什麼?”幸村覺得很疲倦,發自內心的覺得累。

“我反省了很久,但還是沒有找出那裡做錯了。”真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幸村,表情嚴肅認真,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反而相當誠懇。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幸村冷淡的說,語氣所代表的含義只有一個:關門謝客。

“所以,我來向你請教,我到底哪裡做錯了。”真田直視著幸村,堅定認真,“我一直認為,一個人犯錯誤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錯誤。所以,請你告訴我,我那裡做錯了。”

“夠了。”幸村感到脫力,“你要我說什麼。”

“我那裡錯了。”

“那好,”幸村深吸了一口氣,“真田,我問你,你反省了那麼久,找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沒有。”

“你認為自己好好的反省了嗎?”

“是。”

“還沒有找到自己那裡做錯了?”幸村再一次重複。

真田茫然無措的搖搖頭,他真的毫無頭緒。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幸村嚴肅地說,“你沒有錯。”

“什麼?”真田感到幸村的思路就像在自己面前一閃而過的飛鳥,永遠追不上,抓不住。

“你什麼都沒錯,所以不必在反省了也不必道歉。什麼都沒做錯不需要任何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