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如何;楊北並不關心;不得不說他對遠離劇情人物藉以讓殷梨亭更好避開江湖危險更為看重。
這些日子來,殷梨亭自重見光明後;便也拾起了習武。只是到底那時被強行吸走內力傷到了身體;重拾武藝極為不易。不過殷梨亭自是吃得住苦的江湖人,每日咬牙忍耐,至此倒也恢復過來四成功力。對付一般人大可不以為懼;只是自從那次意外發生後,楊北就容不得殷梨亭再出一點兒岔子;時刻跟隨。惹得殷梨亭時而抱怨這可比小時候還粘膩許多;只是痴纏不過;便也心中甜蜜嘴上小埋怨地安心享受這樣的時日。
二人旅途並不侷限於五嶽等名山峻嶺,沿途風景也不曾錯過。唯一不好之處便是每每遇到高山,楊北只好把二人的馬賣掉,待得下山後再換過馬,幾次之後,楊北不再買馬,只租馬而行,也是方便之極。
此時名山自然都極富盛名,卻不像後世那般,因其聲名遠揚便遊人如織。這時的山,頂天也就是有些佛廟道觀庵堂橫亙其上引人進山,又或是如五嶽派一樣佔山立派,甚少有如楊北這樣專程旅遊出行之人。殷梨亭也是因和楊北久待一處,方才養成這樣習性。
山水間風景如畫交錯如織,最能讓人心曠神怡。
因五嶽各有門派在上,楊北二人只是隨意逛了一下就又北上折回。
這一路,倒是沿著太行山一路往上。
行過狼牙山,楊北一如過往給殷梨亭講述後世五壯士的悲壯故事後,下山行到一處城鎮歇腳。
這一歇,倒讓楊北歇得有些暈乎。
等到殷梨亭扶著明明沒喝酒卻一直傻呆呆一樣的楊北邁入客棧房中後,剛把這位發呆的爺扶到床上坐好,楊北騰地一下跳起來。
殷梨亭頗為好笑地看了看楊北,問他:“小北,你今日如此歡快為著哪般?”
明顯打趣的語氣只讓楊北更開心,只聽楊北輕聲回話道:“不愧是六叔,一眼看出我心情很好。”
殷梨亭額角一緊,笑說:“自然自然。”乾脆坐等楊北開口。
“亭,這件事真的很有趣。有趣到我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金玉搞錯的崩亂世界。”
楊北見殷梨亭嘴角上翹,好脾氣地看著自己慢悠悠開場,忙又說道:“便是方才那客棧中有人說他們這兒的李園出了個
一門三探花這且不說,可那新出的探花,你道是誰?”
殷梨亭很給面子地回應了楊北殷切求提問的眼神,“誰?”
楊北當真很高興地拍掌笑說:“是李尋歡啊李尋歡。李尋歡是誰你肯定不知道,我曾和你說過咱們走的幾個地方都是金庸的武俠世界,可偏偏李尋歡這個人,卻是另一個武俠大家的經典人物。他們若不說我還不覺得,可那當了探花沒多久就辭官成了六如公子的人,天下便只小李飛刀一個。”
“是他又如何?你也犯不著這般高興才是。”殷梨亭這回是真心不解。便是因非為同一個世界的人物,同他們二人也無甚關係。為這點小事就發呆到要自己扶著進來?殷梨亭覺得自己沒給楊北一個爆慄都是因為自己脾氣太好才懶得給。比起傷病暴瘦的自己來,楊北很重的現在。
眼瞅著殷梨亭就要不高興了,楊北趕緊接著說了下去。
“確實算不上什麼高興事兒。可我方才聽到這裡並無什麼李家表妹,又想到一路也沒有聽到過什麼天機老人百曉生金錢幫之類的大人物,便想著這也許只是個巧合。可後面又有人說到西廠竟然會派出個叫雨化田的廠公出來抓人,我實在忍不住就暗自偷樂起來。”說著說著,果真就笑了起來。
“西廠有廠公抓人不就是朝廷派人來抓人,你更沒必要這麼偷樂。”想到楊北待會兒又該解說李尋歡和廠公的故事,殷梨亭倒是有些好奇,怎麼這會他們竟然不是在被他們或多或少印象後改變的金庸世界,反而到了個大雜燴一樣的世界裡頭?莫非果真是金玉又出錯?
楊北果真就把兩個人所在的故事同殷梨亭細細道來,想到不日前所見那位雌雄莫辯的教主美人,殷梨亭倒有些好奇雨化田其人。
最美型,且又最狠戾?
偏偏東方不敗所習《葵花寶典》又乃朝廷宦官所創,不信此間廠公又會放過到手福利。
那小李飛刀至今尚未江湖揚名,地方上卻已有過詩書世家出了個文武全才,誰也不想殿試一過,李探花竟然會在打馬遊街時躲避針對他容顏突然重現的榜下捉婿,一躲避,就使出了小李飛刀震驚當場,雖未要人性命,小李飛刀之命,倒是隨著李探花告罪辭官重返家園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