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教主可是已逃出去?”
“是。”
“東方教主該頭疼一陣了。你大概殺不成任我行,我且研究個不必換眼球的法子。”平一指對東方不敗所習的陰柔功夫極是看
不上,把自己搞得男不男女不女還不如一早進宮當宦官。任我行也不是什麼好人,平一指巴不得兩人鬥上一陣,如此他在江湖行醫也能聽得不少有趣訊息。虎狼之爭,豈無樂子。
“多謝。”什麼東西都還是原裝的最為妥當,楊北便把吸星大法之事同平一指一說,平一指重重一拍膝蓋跳起來道“正是極好的制衡之法”,興沖沖跑去外面將餘下的治療之法同令狐沖細細道來。
令狐沖知道自己能好轉可說是托賴楊北,拜謝過後又和眾位江湖好漢把酒言歡。
卻說在平一指跟前時日,令狐沖果真治好了重傷,比之從前更是瀟灑許多。因又想到小師妹和林師弟一樣不信自己,一句句“小林子”比叫自己“大師哥”時親切許多,仍不免好生悵然。師父師母又對自己失望,令狐沖反倒有種病好不知去路的迷茫之感。
病一好,令狐沖便辭行去尋婆婆告知喜訊,不料撲了個空。好在綠竹翁留下來傳話說婆婆故人得救有事離去,便打算去福建求見師父師母,好洗清自己冤屈重返師門。
這一路自是折騰,且自不提。
平一指這邊卻是改了規矩,言道所學有限還需進益不再接診,到殷梨亭處卻是最後一樁,直把平夫人氣得狠狠罵了平一指一頓。平一指往日畏妻如虎,經那一番不可醫的打擊後,反倒不復把平夫人看在眼裡,氣得平夫人離家而去。
試驗過不少次後,平一指竟然真就治好了殷梨亭的眼傷。只是殷梨亭到底連內力都被吸空,眼睛治好後還是將養了許久,方從平家離去。
此後,江湖上沒了“殺手神醫”,倒多了個“不治神醫”,除非連神醫都確定不治了才接。規矩一出,江湖人無不黑臉。神醫都治不了還治個毛線!只好更勒緊褲腰帶把小命保住。
這廂殷梨亭痊癒,楊北問過殷梨亭去何處置辦個家產安頓下來。
殷梨亭答道:“此間五嶽派既為名門正派,咱們不若去黃山一遊,再行安置。”提也不提找金玉帶他們回倚天之事,殷梨亭確實想著安定下來,正常壽終而逝非正常死去都好。
二人口風一定,一人一馬便離了此地。
這日,正風和日麗。
楊北為殷梨亭尋來一些甜果,二人分了吃。
“你們均為男兒,怎不顧慮世人耳目。”一道清脆的聲音突兀響起,一人身著紅衣悄然現身。
“若汙了公子耳目,公子自行離去便可,不送。”楊北見來人端的是極好的相貌,偏偏少了絲男兒英氣,若非那聲音喉結作證,楊北只怕就要以為此人乃是女扮男裝。
“我心慕蓮弟,蓮弟卻一心喜愛教務。此番我出來散心,不意竟會遇見你二人。你們,極好。”紅衣朗聲說道,聲音隱隱有些尖利,卻不難聽。
“楊北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東方教主親臨。”楊北雖無意摻和此間江湖,到底是是非少惹為好。
“便是你被任我行當了替死鬼?也不楚楚可憐,倒是有個好郎君。”紅衣又轉頭和楊北說:“你還不錯,憑空出現的一人竟然也認得出我。不錯,我正是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教主,你怎麼又跑這裡來了?跟這兩人一路,也沒什麼好玩的。”一個紅衣美人嗓音嬌媚,邊說著邊飛到東方不敗跟前。
紅衣美人一過來便嬌笑著忙為東方不敗擦汗,彷彿東方不敗多累一般。
殷梨亭聽東方不敗提及“憑空出現”,轉移話題說:“你若真心愛慕那人,定有金石為開一日。”
“胡說八道!教主才不愛慕那楊蓮亭呢,教主這是在和千尋開玩笑。你好端端同教主說這些話作甚。”紅衣美人嬌嗔,波光流轉間,風情畢露。
東方不敗也不責怪,摟過紅衣美人笑道:“千尋可是我尋遍千人方才尋到的雪美人,堪配雪千尋其名,為夫怎不樂意同美人說笑。”
“教主~”雪千尋難得聽到教主如此甜言蜜語,往日他雖不限制自己說話,卻也不曾真把自己當成寵妾。就是真正寵妾的日子裡,教主也不曾有過一句甜蜜話。就連教主對那楊蓮亭,也頂多是楊蓮亭有何求便急忙答應,委實少見教主如此。
楊北此時眉頭緊皺。
笑傲劇情中東方不敗是有過紅顏,只是不曾提及名姓。楊北猶記曾有一大大有名之人演繹過身旁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