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懷了你的孩子,既是這般以後你就安安生生過你的日子,我瞧著馮蘅雖是心眼多些可還算是個好的,你以後。。。。。。”
黃容嘉‘譁’的站起,道:“母親不必再說,我知道了。”便走了。
三奶奶嘆了口氣,夫妻不合,家無寧日啊!
黃藥師院子。
完顏洪烈坐在椅子上,兩指一捏,一顆花生米便扔進口中,嚼了兩下,笑著道:“你接著說。”
底下還是那伺候他們倆的小丫鬟,自從完顏洪烈問她打聽三房的八卦,凡是有了動靜,小丫鬟便是第一個通知。
原來馮蘅懷孕了啊!可是不對啊!
“你不是說容嘉少爺一直住在書房啊!”既是住書房怎麼會懷孕?
小丫鬟還未成親,被完顏洪烈這麼一問,當下燥的紅了臉,支支吾吾道:“我聽府裡的嬤嬤說,新婚夜第二日床單有落紅。。。。。。”
完顏洪烈一拍手,倒是把這茬忘了,看來黃容嘉還是挺厲害的啊!一擊即中!
黃藥師在旁邊看書,聽到這裡,抬眼見小丫鬟羞紅的臉,倒是有幾分嬌俏,便有些看不過去,讓其下去。
“你啊!淨是操這種心!”搖搖頭,將手中的書放下,溫聲道:“如今祖父身體安泰,我便想回島上一趟,明日動身你今日收拾一番。”
完顏洪烈早早就煩透了,整日在這山莊沒有半點好玩的,當下聽聞回島,拍手叫好,道:“終於能回家了!”
黃藥師聽聞,笑了,可不是麼?回家!
翌日,完顏洪烈和黃藥師騎著馬便出了山莊,馮蘅聽聞,默默流著淚,突然想起寺廟中老和尚說的‘前世緣今世斷’,手中摸著肚子,手心一片溫熱,罷了罷了!
兩人騎著馬一路到了臨安,路過一小村子的時候,只見一個穿金戴銀的婦人正狠狠毒打一小丫頭。完顏洪烈進來很是喜歡聽些熱鬧八卦,自是停馬,坐在馬背上看熱鬧,黃藥師見狀倒也停下。
四周圍了一群看熱鬧的,全都是村中的婦人,七嘴八舌吵吵鬧鬧卻無人上前。
完顏洪烈便低頭問一大嬸,道:“大嬸,可知這為何呀?”
大嬸見完顏洪烈是個俊俏的小少年,笑著誇了句‘好俊的後生’便道:“那打人的是我們村裡的蔣太太,三年前他家蔣老爺買了個丫頭回來做丫鬟,那丫頭好樣貌出落了三年就是亭亭玉立,蔣老爺也不是好東西,梅丫頭今日正在河邊洗衣,那男人就想佔個便宜,好不要臉,沒想到被這惡婆娘看見了,便對梅丫頭就是一陣毒打!”
完顏洪烈一聽,再看地主婆棍棒底下的梅丫頭,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鴨蛋臉柳葉眉水汪汪的杏眼正對地主婆求饒,這麼一看更是楚楚可憐。
“好個不要臉的賤蹄子!還想用你這對眼珠子勾引誰?我今給你捅瞎了,看你怎麼勾引人!”蔣太太狠狠咬牙切齒,頭上扒了金釵就往梅丫頭雙眼刺去。
梅丫頭一陣閃躲,眼睛無事,倒是臉蛋被劃得一條血痕。
她人小沒有力氣,自是比不上蔣太太的膀大腰圓,一會便沒了勁被壓在地上,眼看著金釵子就刺中了,完顏洪烈手指尖的銀珠子一彈,只聽‘啊’的一聲尖叫,卻不是梅丫頭傳來,地主婆捂著手腕慘叫,金釵子也掉在一旁。
完顏洪烈下了馬,黃藥師自是跟著一起。
兩人上前,完顏洪烈看了眼扶著蔣太太的男人,眉眼下垂一看就是聲色過度的縱慾之像,怕就是大嬸口中的蔣老爺。一腳踢了過去,蔣老爺常年胡吃海喝自是沒有力氣,被完顏洪烈這一腳下去,連帶的地主婆一起翻了個滾。
他倒是有眼見,跪在地上拱手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若是喜歡這丫頭送給好漢就是,求好漢饒了我這遭!”
完顏洪烈呸了聲,道:“爺稀罕你送?這丫頭的賣身契拿來!”
蔣太太倒是巴不得將這狐狸精送人,趕緊取了賣身契。雙手遞給完顏洪烈,完顏洪烈一看,不過三十兩,將賣身契撕了,轉頭笑著討好黃藥師道:“師傅!”
黃藥師敲了敲完顏洪烈的額頭。
完顏洪烈還是金國王爺又怎會沒錢?不過跟著黃藥師在桃花島久了,出門在外都是黃藥師打點妥當,完顏洪烈也就懶得裝錢,再者,今日完顏洪烈救下梅丫頭,自是要讓黃藥師同意的。
黃藥師從懷中摸了一錠金字扔給二人,冷聲道:“我桃花島豈要你送?”
蔣太太接了金子與蔣老爺二人攙扶往回走。
梅丫頭見自己被救,當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