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自然不想對西里斯有什麼隱瞞;但那人顯然不希望在他人面前暴露身份。
西里斯不想西弗勒斯為難,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向他舉了舉酒杯,“正好我也沒興趣跟不認識的人應酬,你早去早回。”
“是我考慮不周,我會盡量快點回來。你一個人……”西弗勒斯有點不放心,他皺了皺眉,取出拜爾德弄來的防禦徽章,遞給了西里斯,“這東西有點防禦效果,你一會兒記得戴上。”
“什麼時候準備的?”西里斯饒有興致地轉動著小巧的徽章。
“沒幾天。”西弗勒斯輕描淡寫,站起身來,轉向金髮招待生,“帶路。”
二人穿過舞池,上了樓梯。走廊燈光昏暗曖昧,金髮招待生在一道門前停下,替西弗勒斯敲開門,躬身等西弗勒斯進了包廂,為二人關上房門。
一個鉑金色長髮的男人背對著門,立在沙發一側。
“盧修斯,好久不見。”西弗勒斯臉上難得露出溫和的笑意。盧修斯聽到後,轉身向西弗勒斯走來。兩人簡單寒暄後,分了主次坐下。
“你可真會挑時間。”盧修斯眼神中略帶詢問,“說吧,你可一向是無事不敲門的。”
“怎麼?這幾天很忙?”西弗勒斯敲了敲扶手,斟酌著問道。
“你從預言家日報上知道的?也對,你跟波特家的小子是死對頭,關注也無可厚非。”盧修斯不由挑眉,“不過,你竟然向我打聽……難道你改主意,準備加入了?”
西弗勒斯沒澄清資訊來源,只否認後半句,“不,我只是受人之託,幫著打聽一點訊息。”
盧修斯曖昧地衝他眨眨眼,“就是你今天帶著的那個金髮美人?”
“不是他。”西弗勒斯笑著搖頭,想到樓下等著的西里斯,他的眼神有些溫柔。既然西里斯並未上來,西弗勒斯也不準備解釋他的身份,免得多生事端。
西弗勒斯解釋道:“只是一個生意夥伴。”
剛才用那種曖昧的語調提到西弗勒斯的同伴,盧修斯只是開個男人間心照不宣的玩笑,沒想到真從西弗勒斯臉上看到這種溫柔的表情!
西弗勒斯這種一天只知道學習研究的無趣傢伙,竟然也有一天會墜入愛河!
見此奇景,盧修斯對那位金髮美人的身份真有了幾分好奇。不過依著西弗勒斯這副護犢的樣子,這位美人的身份,估計得在別處打聽了。
盧修斯打趣了幾句,無奈西弗勒斯那叫一個巋然不動,一點都沒有初戀的羞澀忐忑,倒是讓盧修斯頗有挫敗感。
“波特莊園不都化為廢墟了嗎?你這幾天還忙什麼?”西弗勒斯將話題拉回來。
“一些後續事宜。”盧修斯品了會兒紅酒,語調中有種微妙的嘲諷意味,“那天的行動我並未參加,但鑑於參與者非死即傷,我才被恩許參與進此事。”
“有死傷?”西弗勒斯表現出驚訝的神情。
“嗯。”盧修斯淡淡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明白了他想知道的地方,“七死二傷。死了的倒不用說了,活下來的,只有萊斯特蘭奇夫婦。”
“是他二人……”西弗勒斯想了想,“我剛在樓下還看到萊斯特蘭奇先生,他正興致不錯地跟情人來泡吧,看來傷的不重。”
盧修斯諷刺地笑了笑,“他的確受傷頗輕,但傷重的貝拉特里克斯被那位大人接到身邊親自照顧。想必等她痊癒,羅道夫斯在家中的話語權剩不了多少了。”
西弗勒斯若有所思,怪不得羅道夫斯剛才當眾折辱艾伯茨,想必羅道夫斯也清楚認識到自己的未來,才藉機發洩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西弗勒斯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先行告辭。臨走前,西弗勒斯留下去年配製的福靈劑,作為這個訊息的報酬。
下樓後,西弗勒斯回到隔間,卻看到裡面空無一人!
西弗勒斯按下心中的慌亂,叫來侍應生,仔細詢問。確定西里斯是自願離開,而不是被人脅迫,西弗勒斯才算放下一半的心。
據招待生形容,叫走西里斯的人,是一個黑髮少年,而且看起來出身不低。
最關鍵的一點是,那少年與西里斯相熟,兩人言談甚歡。
聽到這兒,西弗勒斯不由皺眉。
西里斯眼下用的這個形象,屬於一個麻瓜少年。西弗勒斯事先調查過,這個麻瓜少年生活在一個普通人的街區,那裡沒有一個巫師。
一個親朋鄰友都跟魔法界不沾邊的麻瓜,在對角巷怎麼會有熟人?
排除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