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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人戳中心事的人的臉色也本不會好看到哪裡去,只是她此刻仍然咬著牙,將心中擔心的事情問出來:“非魚姐姐她……沒怎麼樣吧?”

白玉堂卻對她指指窗外,“有沒有怎麼樣,你自己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出門,拜託存稿箱君惹0///0

PS:換了個師尊的輸入法,感覺自己萌萌噠~

第一百零五回為成事必見雪樓入山莊探究往事

冷宮羽吃驚異常的回過頭;正好見到鷹非魚那張熟悉的面孔。她仍舊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衣服裁剪得體;將她幾近完美的身材襯托出。

鷹非魚望著冷宮羽的目光忽然有些不太自在;她挪開視線,以手撫著鬢間的髮絲;對她道:“抱歉小羽,我……”

冷宮羽卻已疾走至她跟前;拉著她的手,打斷她的話:“非魚姐姐;你沒事就好。”她忽然轉過頭;睨著白玉堂;“‘千面耳’灼雪樓是你朋友?”她眯了眯眼;“我怎麼從未聽說他有你這樣的朋友?”

白玉堂將杯子裡的剩茶倒掉;又重新斟了一杯,“你沒聽說過的還很多。”

冷宮羽嘟了嘟嘴,拉著鷹非魚坐下。鷹非魚客氣的對包拯和公孫點點頭,就聽冷宮羽又道:“既然灼雪樓是你朋友,那我想問的事情,直接問你就好。”

白玉堂卻抬起一隻手來,“江湖人講究江湖規矩,他雖是我朋友,我卻不能因此而壞了他的規矩。”他突然將手中的耳墜子丟給她,“你明日去拿著這個去找他,讓他查一查那個庫房和這耳墜子。至於你自己的事……”他摸摸鼻子,“管不管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夜色正濃,月如冰盤。

包拯和公孫策已經回去了自己的房間,鷹非魚也被冷宮羽拽去了自己的院子,屋內只剩下了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

展昭沐過浴,僅著一身純白色的中衣,坐在桌前一邊喝茶一邊想事情。

裡間的屏風後忽然傳來了一陣水聲,不一會就見白玉堂隨意圍著一件內衫,鬆鬆垮垮的踱過來,頭髮還在滴答滴答的淌著水。

展昭下意識向後瞟了一眼,這一眼卻正好看到自白玉堂領口處□的白皙面板。他面上一熱,立馬將視線拉回來,不自在的揉揉鼻子道:“天已入秋,還是將衣服裹緊些,免得染了風寒。”

白玉堂不以為意的向下看了看,隨即挑著嘴角取過那罈女兒紅來,無聲的溜至他身後,伸手揉了揉他已紅透的耳朵。

展昭敏感的躲開,扭著頭不敢去看他,可胸腔內的那團火熱早已跳的不受控制。

白玉堂自他身後貼緊他,一隻手按住他的肩,喃喃道:“出外多日,怪事接連不斷,也不知到底何時是個頭。”

展昭稍稍仰起臉來看他,問:“想家了?”

白玉堂向下看著他,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我只在想,究竟何時才能將你娶回家。”

展昭眼風一掃,忽然出手擊向他手中端著的女兒紅,只不過被白玉堂反應極快的躲開。

白玉堂用力將酒罈拋起,自己原地翻轉,在展昭身邊落座,在他坐下的同時,酒罈也倏然墜落,卻是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手中。

青瓷杯盞,醇酒兩杯。玉手各執一盞,把酒言談醉夜。

風黑燭火明,冷寒熒光舞。彼夜月籠彌矇,此夜劍影如歌。

***

翌日清早,翠竹山莊少當家葉君蘭正哈欠連天的用著早飯,門外管家忽然急切跑進來,手上還捏著兩份拜帖。“少當家,不好啦!”

葉君蘭一臉不耐煩的抬起頭來,將手裡的湯匙往碗裡一摔,怒道:“本少爺不是說過,天大的事情都等本少爺吃完了再說,你是聾了還是失憶了!”

管家捏著拜帖,緊張的用袖口按按額頭上的汗,道:“少當家,旁的事都能以後再說,可是這事耽誤不得。”

葉君蘭一臉不屑,“怎麼,是天王老子降臨了還是王母娘娘生病了?大驚小怪!”

管家看上去已經一把年紀了,但仍舊對著他拜了好幾拜,急急道:“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是王母娘娘,是這……”他垂頭看了拜帖一眼,隨即將其舉到葉君蘭面前,道:“少當家,展昭和白玉堂在外求見。”

葉君蘭剛剛拿起勺子的手瞬時頓住,抬起頭來問他:“展昭和白玉堂?那是誰?我怎麼不知道附近的商賈還有叫這個名字的。”

管家急得直跺腳,道:“什麼商賈!是江湖中的南俠展昭和陷空島五鼠之一被稱作錦毛鼠的白玉堂在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