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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聲音出自房屋的後面,白玉堂拉起展昭,順著屋後的一個地洞跳了下去。

展昭雙腳落地的瞬間,不由得驚詫的問他:“像這樣的機關,在你家還有多少個?”

白玉堂仔細的想了想,道:“太多了,一時半會數不清,將來等你嫁過來倒是可以親自數一數。”

展昭揉了揉鼻子,心裡嘀咕:他才不是嫁的那一個!

這個地洞寬敞乾燥,原本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然而就在他二人雙腳落地的同時竟然巧妙的在四壁亮起了燈盞。

展昭看著新鮮,問白玉堂:“這燈是如何感應有人進來的?”

白玉堂輕笑笑,道:“你若想學,我將來一個個慢慢教你。眼下還是先去做正經事比較要緊。”

展昭閉了嘴,跟在白玉堂的身後挪動二十來步,便有一排被帆布遮蓋著的物體展現在他眼前。他大致數了數,按照那凹凸的輪廓來看,他的私人小船應該有五六艘左右的樣子。

白玉堂勾著嘴角,覺得此刻在自家貓兒面前特別有面子!他心裡一陣愉悅,腳步也輕快的上前,手捏住帆布的一角,他揚起頭來看著展昭,見他雙目凝神的直直望著那些船。

猛地一發力,帆布被他輕鬆掀起,然而展昭那張滿懷期待的臉上卻突然寫滿震驚。

白玉堂不明所以,也狐疑的扭過頭去,然而在他的視線碰撞到船體上橫躺著的人時,他整個人的面孔就如同一張被撕碎揉爛的廢紙,滄悴而無力,扭曲而可怕。

第一百三十回弒師仇終將會報聞歷經動魄驚心

船體上躺著的是一個人;死人。而且還是白玉堂和展昭今日才剛見過的人,同時也是對白玉堂來講萬分重要的人。

此人方才還嬉皮笑臉的對著展昭和白玉堂的背影說“再來;大貓;大耗子”;然而轉瞬之間,他已橫死在這個除了白玉堂,誰也不會隨便進來的密洞之中。

白玉堂此時的臉色面如死灰;好似比那個死去的老人臉色還要難看。如果不是因為他站著,那老人躺著;他身上完好無損,而那老人的身上卻被人穿出個大洞來;別人甚至會以為死的是白玉堂,而不是老人。

展昭已經首先跑了過去;他雖然可以肯定老人已沒有了呼吸,可他到底還在抱有一絲僥倖,希望老人只是睡著了,或者惡作劇來捉弄他們。

但是當他看到老人心口處的那個大洞,和那個還在不斷向外蠕動身體,想要淌著粘稠的血液爬出來的可怖黑蟲時,他的心徹底涼了。

白玉堂也緩緩走了過來,他站在展昭身側,順著他的目光也將視線落在老人胸口的大洞上,繼而狠狠道:“食心蟲!”

他二人已通知了外面的人,並找人來搬走了老人的屍體和船。

公孫策為老人做完檢驗,抬起頭來捏了捏鼻樑。不過才幾日功夫,他就已經驗屍好幾回了,不知道照這樣下去,還將要有多少人死去。

“心口破了一個大洞,心臟已經被啃食了好一部分了,血液也流失不少,但其他內臟倒還無礙。”他面色有些沉重的搖搖頭,“是什麼人下的如此重手,竟然使出這樣殘忍的手段。”他聽說眼前這位老人是白玉堂的機關師父的時候,也是著實震驚了一番。他萬萬沒想到像白玉堂這樣的人竟然會認這樣一位面容慈祥、看上去極其普通的老人做師父。

此時的白玉堂,臉色已比之前稍好了些,但薄唇仍舊緊抿著,握著刀的手也攥的緊緊的,恨不得將刀柄攥出水來。

展昭偷眼睨著他的側顏,他知道他心裡難過。他雖然對他師父出言並不客氣,但他能感覺得到,他還是很尊敬他的師父的,這會子看到他強忍著內心的難過,努力不將其表露出來,他甚至比他還要難受。

只是展昭不明白,他們中午才剛剛見過了老人,與他分開也不過幾個時辰,他怎麼就會暴斃而亡了呢!況且他們與他見面的事情除了白福也沒人知道,這人總不可能是白福殺的,那麼痛下殺手的人又會是誰呢?

先是劉伯的船被毀,接著他們又見到了幾近昏迷的菥蓂,再然後就發現了老人的屍體……這一切又怎麼會這麼巧?難道有人早就知道他和白玉堂會去那個密洞去看船?如此推斷的話,殺人的就應該和毀船的是一個人,他毀船的根本目的也就是為了要讓白玉堂去那個地洞中去取備用船。

不過那人又是怎麼知道白玉堂有私人船隻的呢?能知道這些的,肯定是和白玉堂認識並瞭解他的人,那麼就一定是他身邊的人。這樣一來,菥蓂的懸疑就可以排除了,但是符合這個要求的,恐怕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