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母鴨子敢肖想他看上的?!他一定發兵踏平了……發兵?
“那傻鴨子就你看的上,拜託,請接收了他吧!”大龍突然握住了傻鳥纏著繃帶的翅膀,然後誠懇的說道。
這,這是鬧哪樣?傻鳥這會是徹底的傻了。
“……”傻鳥黑線中,你那大甩賣的口吻是毛……
“我觀察了這麼久,雖然傻鴨子煮的面還湊合,可惜摳門的簡直就深入骨髓了,不就啃了兩塊醃蘿蔔嘛,看到我就唸叨,我耳朵差點沒起繭!”
你那是吃了兩塊嗎?你明明生吞了兩壇……
“不過小鳥兒你也夠猛的,竟然看的上這傢伙,品味真是獨特。”大龍對於傻鳥的品味,實在是不敢苟同。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傻鳥自認沒向誰說過他的想法,當然的了,看上一隻公鵝,那是可以跟誰說的嗎?!
“拜託,我又沒瞎,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我不如去跳河。”大龍挖鼻狀,絲毫不掩飾他的鄙視說道,“哦,對哦,那隻傻鴨子就看不出來,哈哈。”
“……”傻鳥的太陽穴猛抽了一下,連帶爆起了一頭青筋,總有一天!一定會殺了這隻蠢豹子!
你想死一死嗎?!
“放心放心,我是不會去告訴那隻傻鴨子的。”大龍一副咱兩誰跟誰的好哥們的口吻說道,“哥們,要幫忙嗎?”
“就你?”傻鳥很懷疑的掃了大龍一眼,毛都還沒張齊的小子,也敢來說幫忙?
不是幫倒忙他就謝天謝地了,不得不說,傻鳥一眼就看穿了大龍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八卦個性。
“怎麼,看不起哥們?”大龍一見傻鳥那小眼神,那胸肌拍的梆梆響的說道,“帶那種呆頭鵝,你要說的明白,否則,想等他明白,下輩子都別想。”
說什麼也不能被個木乃伊鳥給小瞧了不是,不然以後他出去還怎麼混?
說什麼也不能被個木乃伊鳥給小瞧了不是,不然以後他出去還怎麼混?
某隻蠢豹子八卦起來,也足以讓傻鳥頭疼了,他都懷疑,這貨不會是練武練的腦子給練壞了吧?
如果傻鳥在地球待過,估計就該懷疑某豹子精神上面出問題了。
說來大龍自己也挺糾結的,剛出生才幾個月大吧,就被他親爹送上了山去,跟和尚似的,一呆就是十幾年,沒吃過什麼好東西,除了習武就是習武。
偶爾他姑姑來看望,也是揹著他師父的,奇怪的是,他那遲鈍的師父似乎一次都沒發現。(姑姑:那是老孃輕功好!)
小時候還好,總算是天真的孩子,只是長大了,現實的殘酷,讓他不得不面對。
還有天性裡的殘暴基因,都不是他能夠改變的。
從記事起,大龍就知道他是被他父親送去山上的,沒人告訴他,可是他就是知道,因為,他的記憶力好的出奇,他甚至清楚的記得,父親將他放在師父門外的模樣,沒有一絲的眷戀,頭也不回的離開。
大龍覺得他很可能是繼承了父親的那種冷酷,因為他根本不覺得父親那樣的離開有什麼不對,那種融入骨血當中的冷酷,同樣的傳承到他的身上。
姑姑是個特例,在他還是嬰兒的時候,姑姑就時常出現,總會抱抱他,哼著他聽不懂的歌曲,他喜歡這樣的姑姑,有的時候他想要是他是姑姑的孩子就好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長大一些,他就聽著姑姑的各種故事,比如神不知鬼不覺的摸走一些土豪們的珠寶,樂的看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
可從姑姑的眼神裡,總覺得,姑姑並不快樂,至少她一直在思念著什麼。
直到遇見了那隻叫平安的鴨子,(平安:說多少遍了,是鵝!是鵝!)姑姑的眼神帶著慈愛和欣慰,這樣的姑姑是他從未見過的,特別姑姑還要他好好照顧這隻鴨子。
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吃醋來的!絕不!
他可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若不是姑姑不肯帶他出去,他早就離開這個寡淡無趣的地方了。
不過也是這樣,讓他遇上了些有趣的傢伙。
其實對姑姑所說的預言,大龍根本沒有一分相信的。
二十年後打敗他?別開玩笑了,就算過一百年也沒可能有這樣的傢伙出現。
傻鳥見某豹子發呆中,覺得還是離這個不靠譜的傢伙遠一點,白痴是會傳染的,一看這貨的智力,就著實讓人捉急,就這還想給他出謀劃策?
真聽這蠢豹子的,下輩子他也別想追到那隻呆頭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