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有當事人知道。
“海蓮娜?”
“她是羅伊納的女兒,拉文克勞的繼承人。她現在應該在拉文克勞的塔樓裡的某個地方吧,唉。”
之後帽子就沒有再開口,很顯然是不再想多說,抑或是它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夏離也沒有再逼問它,知道這些也就夠了。那麼,“你知道羅恩。韋斯萊是什麼人嗎?”
“啊?”本來還沉浸在自己逆流的哀傷中不可自拔的帽子突然被驚醒了,巴羅和韋斯萊家的孩子有什麼關係嗎?“他不就是韋斯萊家的孩子嗎?”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帽子在夏離的視線下抖了抖,明明這只是個孩子而已啊,怎麼就把它吃的死死的呢?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有條件。”顯然是不甘心,再怎麼它也要扳回一局吧。
“說。”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夏離只是這麼開口。
魂淡!有這麼欺負帽子的嗎?! 拉希爾覺得它真的是世界上最倒黴的帽子了,剛才它就應該把這個傢伙趕去和鄧布利多一起啊,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把他留下來了呢嚶嚶嚶?
“上次我在你身上感覺到另外一個意識,他是誰?”
“嗷嗚,它果然是知道我的!”石頭當時就蹦起來了。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是一個守口如瓶的帽子。”似乎是為了證明它的話的真實性,它還特意挺了挺‘肚子’。
“哦?”
“絕,絕對是真的。我可沒有答應要幫韋斯萊先生保密,所以我當然是守口如瓶的帽子。”可這話怎麼說起來這麼心虛呢?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它是一塊石頭,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夏離也不多廢話,鄧布利多貌似應該也快要回來了。
“那是一個來自異世界的靈魂,有著讓人戰慄的威壓。”說到這裡帽子還抖了抖,“說起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