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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事!不然它怎麼在陷空島只不過是叫喚,一去茉花村就跑了?

這信底下的落款時間還是四月!看你們沒事送我到這麼個深山老林裡來多不方便!貓兒失蹤豈不是都快半年了!

露珠都把我的本子打溼了。不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景佑元年

景佑元年正月初八

這才一年多怎麼又改元了,官家真是吃飽了撐的。

這幾個月把那個會拐彎的暗器練好了哈哈哈哈哈,昨天打到了師父的腦門。哼,誰叫他不許我回陷空島過年,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好像也沒有要接我回去過年的意思,不然寄來的信上就不會直接用新年快樂幾個字給我交代了。往年我都有好多糖吃,還有好多炮竹放,今年卻只有一個老頭兒陰森森地瞪著我。

師父說我在暗器上天分很高。這不是好事嗎,為什麼他說的時候有種憂心忡忡的感覺?一定是因為怕我超過他,嗯。

景佑元年正月二十

師父今天跟我說,小白啊,我們可以開始練機關術數了。

如果他說的時候不是用一種悲壯的眼神看著我的話,我會更高興一點。自從我練好了那個會拐彎的暗器(討厭,它為什麼沒有名字呢)之後,師父就常常用這種悲壯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他教我武功是為了讓我死得更光榮一樣。

其實我十分討厭這種眼神。可是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還好他教得很認真,並沒有把時間浪費在那樣看著我上面。

景佑元年正月廿九

《易經》好難懂啊,每個字都認得連在一起就不知道說的什麼。好吧其實也不是每個字都認得,比如我第一次看到“巽”的時候就把它讀成了“龔”,惹得師父一陣大笑。

有那麼好笑嗎真是的,是長得挺像的嘛。一個上面兩條蛇,一個上面一條龍,難道不是差不多,哼。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小時候的一個算卦先生。大嫂他們都以為我不記得了,其實我是記得的。那個先生是來給我看命相的,說我命犯有三,其一金,其二銅,其三獸。還說什麼金屬五行,尚能消得;後兩個是犯定了,躲也躲不過。雖然記得清楚,可是一直不知道什麼意思。

說起來,這個獸該不會是指貓兒吧……可是它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還能怎麼犯呢……

景佑元年三月初三

師父今天扔給我一隻風箏,說是為了補償他去年這時候閉關沒陪我玩。我接過那隻風箏仔細看了一下,唔……竹篾很不錯,柔韌有彈性;棉線也不錯,粗細合適不容易斷……

可是師父你在這紙上畫的是什麼玩意?

師父指著那一坨黑糊糊的東西告訴我這是燕子。

我覺得嘴角在不停的抽搐。一定是我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要麼就是我還沒睡醒。燕子的肚皮不是白的嗎為什麼灰濛濛的?好吧,也許是他畫的時候手一抖把墨染開了。那麼燕子的翅膀總該是黑的吧為什麼又是花的?

好吧,也許師父用的那塊墨是偽劣產品。

不過雖然看起來不咋的,放起來倒還不錯。我看著它在天上變成一個小點,覺得像不像的也沒那麼重要了。這個時候師父又陰森森地在我背後說話了,而我終於不會再被他嚇到。

他說,小白啊,你想不想學燕子飛?

如果他家的燕子都長得和這風箏一樣的話,打死我也不要學!甭管這個燕子飛是什麼功夫!

師父明顯很不開心。哈,我忽然神清氣爽了起來。

景佑元年六月十八

我擺出了人生第一個五行陣。《易經》上說,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道德經》上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所以我第一個學的就是五行陣。

上面那段話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劃掉。

總之,這個五行陣擺出來之後,師父在旁邊轉了一圈,把本來就所剩不多的鬍子又揪掉了一根。奇怪,這是欣慰呢還是發愁呢?師父又走進去轉了一圈,出來之後滿臉不愉地把我罵了一頓,說我把金和木的位置擺反了。

西金東木,我有擺反嗎?我檢查了半天,沒有反啊。那這頓罵算怎麼回事?我回頭找師父,發現他早就走了。

什麼情況啊到底!

景佑元年六月廿九

已經十幾天沒見到師父了。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景佑元年十月初八

天天泡在陣法裡,真不是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