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心疼,又覺著好笑,便湊近他耳郭,輕咬那發紅耳垂,手下往褻褲裡一探,一面叫道:“好哥哥,好藍河。”果真聽見一聲急喘,聲音變調,口唇大開,他趁機勾了上去咬住雙唇,撫著他的下頜,一寸寸舔舐著溼軟的口腔。一口黑唾尚未啐盡,這邊握著的便濡了一手。看他臉上黑氣盡皆散去,皙白肌膚上僅剩一片潮紅,鼻尖上汗津津淌個不休,一雙眼更溼淋淋地彷彿落雨,恍惚地不知身在何處,只倒映著葉修的影子。
那始作俑者還不忘調笑道:“啊喲,年輕人,怎地這麼快……”藍河羞憤不已,只得把腦袋埋去他肩窩。葉修環過他肩膀摸著他頭髮,低低笑了一陣,又嘆了一氣,將他抱緊了些。
“適才的脈絡走向,都記得了麼?”
藍河心想你都這般做了,我想忘哪還容易,便聽他又說:“日後每隔三日,便復一次小周天,相信不出半月,毒素便全逼出了。”他想了想,又道,“若你自個兒不行,便央你喻師叔幫忙,那便更快些了。”
藍河一下子險些沒咬著舌根,叫道:“你說甚麼胡話、這……我怎麼……怎麼叫人幫忙?”話沒說完,人已經燙得像只熟蝦,蜷成一團,恨不能找個地縫鑽去。葉修乍還沒明白他羞個甚麼勁,轉了轉腦子,這才明白,不由得大笑,湊近他道:“誰說要這般幫了,他用內力幫你疏絡經脈便成。我這不是沒了法子……”藍河這才知自己上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