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歷史,不會是那般真正的緊張和擔憂,因為涉及到七厲之命,吾當初總覺他神色微有些不同尋常的怪異,後來曉得倒溯時空之事,回想他之諸事,才猛然驚醒他們分明就是不知道歷史中有此事;再有天之佛被血傀師從罪牆帶走,天之厲後對吾談起,言當時劍布衣悲慟欲絕之神色根本就是以為天之佛身死,若他知曉歷史,便不會那般傷心,應該是想法設法誘導天之厲立刻去尋找天之佛,還有後面許多發生的事情……”
鬼邪不等他說完,皺緊了眉頭,插話道:“這些正是因劍布衣和三千不知曉詳細歷史事情才導致,吾必須杜絕。吾實在不解未來之時空,為何會出現歷史不詳之事,不論是何種時空情況,若他們曉得諸事,此時的天之厲也不會心疾那般沉重,你那時的建議根本不利於事。”
一直聽二人言語的咎殃突然皺緊了眉心,凝向緞君衡若有所思問道:“你方才言語歷史不該真實,那該如何才對?”
緞君衡轉眸看向他,不假思索道:“真假參半而寫。你與劍布衣結識甚早也最熟悉,再巧妙的偽裝在言談舉止之間也會露出蛛絲馬跡,以前或許不知,但現在曉得他是倒溯時空而來之人,他那些不同於常人的地方便清晰,但凡此處便是歷史事件觸動他之時,而他會參與的事情也必然也只為改變歷史,這些事情就是要在史冊中真真假假滲透的地方。”
頓了頓,又凝眸轉向鬼邪:“依你所見也並無錯誤,但你忽略了一事,完全符合歷史雖是好,但一個關鍵問題是,我們這個時空與劍布衣他們所處尚不能確定是同一個。若我們的布衣和三千回到過去,極有可能到的是另一個時空之過去,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