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眸色皆含著肅穆喜悅向釋教執的方位走去。直到徹底離開了佛光範圍,二人模糊的視線前才驟然變得清晰。
案几後面盤腿蓮花坐著此行要拜見的釋教執,並排坐著不怒卻寶相莊嚴法重的蘊果諦魂。
果……果子叔叔!曇兒歡喜一窒,雙眸不可質辛瞪得溜圓,他……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下午才回來嗎?按她推算時間,小手猛得一顫;他提早回來了!眸色害怕一縮;腳步頓慢半截,急向旁邊的女子身後移去。完了,他能追到這裡一定知道她做了什麼,看他那眼神,比爹那天的還兇殘。他真的生氣了嗎?她其實也什麼都沒做,只是來參加了下佛法歷劫;雖說獨修,可沒說不能來參加歷劫啊,歷劫了她也不一定要共修。爹說什麼事不能都聽他們安排,得自己思考,她自己選擇了,他為何要生氣啊?他肯定想不到她選了個什麼法門,他知道一定會高興的。
雖是如此想,曇兒還是被他一直盯在她身上的視線逼得繼續藏。
被她緊拉著手藏在身後的女子,微詫異溫和一笑扣緊她的手,停下了步子,回身凝向她關心低語:“曇兒妹妹,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一直往我身後靠?”
曇兒苦皺著臉,急衝她眨巴眼,著急低語:“我慘了,音姐姐,你快讓我藏藏!把我堵住!”
話應剛落,
“帝曇兒!”
蘊果諦魂陰風冷沉的聲音,曇兒嚇得身子一抖,僵在了皇絕音身旁,止不住的戰戰兢兢抬眸偷偷一瞟一瞟,她也知道不該弄昏師姐和各位師兄,可叔叔,你不是說過只要我完成功課就可以自由行動嗎?除了方才原因,我已經完成功課了,你不能生氣!你生氣是不對的!
蘊果諦魂雙眸緊盯在曇兒身上低沉說罷,見她重新慢慢挪著步子,才又轉向另一名年輕女子出聲:“皇絕音!”
皇絕音見曇兒小臉皺成一團,驚異一笑,她這是怎麼了?只不過被人叫了名字,此人到底要做什麼,而且這個聲音她前期修行時並未聽過,竟然會讓她如此害怕?手急安撫順著將她藏在身後,紫眸微蹙不解抬起,望向聲音來源處。
蘊果諦魂面色剛毅嚴厲看向皇絕音和曇兒,一斂白色袈裟起身離開蒲團,看不出喜怒低沉繼續出聲:“你們二人既已選定法門,先去見諸位主持,勿停在那處壞了佛禮吉時。”
他!他是!寶冠,捶腰銀髮,面容剛毅,手中銀色繞胸卍法佛珠,他難道就是這半年時間修佛眾人口中說過的龠勝明巒巒主,是久遠厲佛大戰,魔佛大戰傳說中的地藏聖者,皇絕音紫眸猛然間不可置信震住,他,他竟然是如此年輕模樣,雙眸驟難以置信一眨不眨緊緊盯著他的面容。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存在嗎?
曇兒為何要怕他?曇兒看著他的神色模樣,他看著曇兒的眸色,突然想到了什麼,皇絕音驟蹙了眉頭,刷的回眸望向身後的曇兒,心底莫名微沉,難道她莫名其妙害怕是和他有關?她的神色分明是認識他!早在於她認識前就已經認識了這個傳說中天人般的地藏聖者,她怎麼可能會跟他有所牽連,她怎麼能認識他?
難道,曇兒是他的,佛門連神女都可有,以曇兒的容姿,雖年紀尚小,但長大後也足以看得出是風華絕代的美人,連她身為女子,在皇室見多了諸種美人,也自嘆弗如,難道地藏聖者有意於她?
想著,皇絕音腦中驟浮現出方才一眼中蘊果諦魂的莊嚴身姿和剛毅面容,以及曇兒和她共行在密關中之事,她們一路行走,她對任何法門皆目不斜視,只專心而行,直到到了神祭法門代表物藏放的洞口時強性非要進去,不與她同入另一個洞窟,似乎她知曉裡面是什麼,眸色不受控制一凝,難道今日所為分明就是他們已經計劃好,曇兒深知那裡是神祭法門所在,一旦成為神女,
佛法修為只要在五禪天之上便可與神女肉體試煉。
蘊果諦魂雖然已成佛鄉聖者,不與凡人相類,還須緊守佛門戒律,唯獨神女此條符合佛門規矩,若曇兒再過七年長大成了神女,他們二人便可暗度陳倉,行諸人間夫妻之事,以他巒主身份,要將曇兒一神女獨自控制為他所有,輕而易舉,無人會懷疑。如此他就能名正言順佔有她。他剛剛望向曇兒的神色,勢在必得強勢還有各種複雜,根本不是一個長者該有,她在帝國皇宮內見多瞭如此。皇絕音餘光掃過正臺上靜立的蘊果諦魂,心口莫名滑過絲不適,他的神色分明已經是對曇兒有別於他人之心緒,如此捷足先登,手指突然不受控制捏緊了她的小手,曇兒疼得嘶了一聲,詫異看向她:“音姐姐!”
皇絕音看向曇兒本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