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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厲兒嚇得急一手掩住了耳朵。

佛兒忍笑,垂頭喝茶掩飾。大哥,大姐是鐵了心不告訴他們了,不過大姐偷偷告訴她說日後等她有了心儀之人便明白了,反正也不急於知道,到時候再說。

劍布衣亦是瞭然輕笑一聲,拎起茶壺為茶杯空著的厲兒斟滿了茶。

厲兒驟雙手捧住茶杯,感激涕零望著劍布衣:“還是二哥好!”

話音落後,劍布衣笑笑,大廳內便再無人說話,一時寧靜,只有喝茶的吞嚥聲不時交錯響起。

良久後,佛兒看看即將入夜的天色,驟支起下巴,眼巴巴望向雙天宮方向,無力嘆了口氣,百無聊賴道:“吾好想見爹孃,他們什麼時候派人來傳我們啊?”

質辛聞言嚥下口中茶水,壓下心底淡淡笑意,才抬眸看向她認真建議:“大哥勸你別等了,再陪我們坐會兒,便回去休息。也許明日爹孃會傳我們,也許後日,也許要大後日,沒個準頭。娘剛醒,爹又才化死為生,自然是想要獨處些時候,我們暫先莫出現在他們面前妨礙他們。”

佛兒募哎得長嘆了口氣,彭得一聲趴在了桌子上,鬱鬱寡歡看向他撇嘴道:“好吧!誰讓他們是我們爹孃!”

說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眸色霎時興奮,騰得坐起了身子,看向質辛急道:“大哥,爹那夜是怎麼回事?那天爹說的時候吾正好有事離開,沒聽到,你給吾講講。險些忘了此事。”

劍布衣、曇兒、厲兒和無淵聞聲無奈苦笑。

質辛皺眉苦笑嘆了一聲,放下手中茶杯,凝視她略作回憶,便詳細道:“爹其實早在子時前就化死為生了。我們進入皇極七行宮時,他正好從密道離開。”

佛兒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怔住,驟皺眉不解,狐疑道:“爹為何要偷偷從密道離開?從正門離開不就是了!”

曇兒失笑,接過了話頭道:“按照爹死前安排,他能化死為生之事只有義父一人知曉,從正門走出去會驚嚇到諸守將的。而且他也未料到會提早於子時前一刻復生,本想先去雙天宮看看娘情況,再子時返回皇極七行宮見義父。”

劍布衣笑著看向她繼續道:“誰料雙天宮沒有娘,連我們幾個也不見人影。爹四處尋過仍是不見,這一尋找,就到了子時一刻,他和緞君衡當初約定好的最後期限,爹只得暫先放棄便又折返皇極七行宮。”

質辛失笑嘆了一聲,凝視她接過話道:“吾當時抱著昏死的娘離開皇極七行宮先行,比你們幾個都快,在中途遇見了爹,爹見娘情況,便從吾手中接過,急回去雙天宮救治。後來的事,就是你和他們幾個到了雙天宮後看到的了,爹再救娘。”

即將入暮色的雙天宮中,敘述著同樣事情的說話聲微頓,天之厲一臂輕移,摟緊了跨坐在他腰腿間汗溼身子,痠軟無力靠在他胸口的天之佛,一手輕擦向她悲喜交織,疲倦卻強撐著凝望他含淚未墜的眸下,輕嘆口氣,不由俯首吻去,沙啞低語:“莫再流淚了,吾捨不得。千年間你都未像今日這般,日後絕不能再流。”

頓了頓,才又繼續無奈道:“吾死了這千年,據質辛他們說你都沒怎麼落淚,如今活著,倒是流個不停,似乎吾活過來是個錯誤。”

天之佛聞言失笑,淚眸頓闔,任由他唇舌吻著,不由抬手緊緊按在他胸口,酸澀含笑低語:“吾只是歡喜,天之厲,吾控制不住。”

說著連她也未意識到微紅了耳根,放低嗓音柔聲說著:“吾還一直以為是夢中,若非後來一次次極樂,你的精華入了吾體內,身子開始每次如此後不同尋常的疲累,吾才意識到不對勁兒,否則可能還清醒不了,一直停留在皇極七行宮那夜你未復生的情形下……”

天之厲聽到此停止了親吻,凝視她緩緩睜開含笑別無所求的高興雙眸,自責嘆了一聲,低沉出聲:“吾等你情況穩定下來後,問了質辛,這才知道你有記憶,眾人也已經知曉此事。若早知如此,吾便在皇極七行宮中等著子時再破棺出來。所有人該都高興,你也不會悲極攻心,讓那抽改記憶的殘留藥力傷了身子昏死過去。”

“無妨!”天之佛說罷,忍不住抬手撫向他恢復如初的面容,一點一點確認著,良久後停在他眉心,凝眸帶絲淚笑,望進他幽深的黑眸中,心滿意足低啞輕語:“只要你活著,無論過程如何都是好的。吾只求你活著,其他都無關緊要。”

天之厲聞言心頭卻是止不住的澀脹心痛,抬手按在她本該功力雄渾浩瀚的內元處,一凝眸,深情流淌靜靜望進她眸中,笑著暗啞低沉道:“功力盡失。功體盡毀,再無法修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