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孩也完全沒記仇,整天白哉白哉地喊著,不時帶些不知哪裡採來的野花來探病,毫不見外的樣子。
雙殛上,說出“如果我是你,我想我還是會違背規則”這樣的話時,確實有著堅毅如同燃燒的眼神和頑強到執拗的意志,清明堅定直指人心,但是平時,不過就是個咋咋忽忽的小鬼頭,跟一角之流打打殺殺勾肩搭背,完全看不出半點成熟的樣子了。
這樣的小鬼,要他理解這方面的後果,大概是不行的吧。
思考到小孩子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憤恨的緣由這一點,貴族分外有磨牙的衝動。
這就叫懷恨在心吧!
好在屍魂界的醫療是現世不能比的,再重的傷,只要沒當場掛,斷手斷腳乃至斷成兩截都可以完完整整地從四番隊出來,如此這般熬了一段時間之後,朽木貴族終於也傷愈出院了。
當然這期間,每次想要卻又礙於受傷的手而只能忍耐的時候,那份懷恨又增加了多少,也是不言而喻的。
回家的感覺分外好。
合口味的飯菜(四番隊病人餐禁辣),舒適的衣服,以及全身放鬆的溫泉浴。
泡在溫泉中,朽木貴族抬起了自己的右掌。
五指修長優雅,手掌白皙寬大,當初嚴重的傷已經完全消失,再也留不下半絲痕跡。
用力張合了幾下,靈巧有力,行動自如。
嘆了口氣,在住院期間是十分介意的,但是到了現在,卻又有點提不起勁來。
一定是住院太無聊了。
這種事情,五十年例行公事般的持續下來,其實已經跟刷牙洗臉一樣,只是生活必需,卻也實在……味同嚼蠟。
雖然不是沒有愉悅。
不過比起壓抑著不紓解的難受來說……
還是做吧。
閉上眼,朽木貴族探手下去,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熟稔地滑動,圈套,溫泉更增添了滑膩感,攪動的水也擠壓著面板和敏感處,積累了好一陣的慾望頓時飛快地上揚。
掌指靈活撥動,從下到上地擠壓,麼指指腹的刀繭來回摩擦著最敏感的頂端,每當掠過流溢位滑膩的鈴口,一陣讓人脊椎都麻痺的愉悅頓時呈放射狀蔓延向全身,肌肉繃緊下腹虯結,越來越緊繃的柱體在掌心彈跳著,火熱。
一直以來,失去了此生所愛的自己,都能像死了一般,無慾無求地活下去,為了責任為了家族為了……不想改變,不想尋覓,但是這具依然年輕的肉體,卻滾動著活躍而熱烈的生命力,一再提醒著自己,還活著,還……擁有一份自己也不想去追求,因此無法明晰的……渴望……
低低的嘆息溢位微張的嘴唇,乳白色的霧氣在下頜凝結,飽滿,一顆顆滴入水中。
水下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益發急促。
快要……感受到熟悉的眩暈襲來,身體不由得全然繃緊了迎接。
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刻,橘毛小鬼那囂張又天真無知的臉不知怎的滑入腦海。
滿是心無城府的燦爛笑容。
一個惡寒的哆嗦,保養得宜長短適中的指甲不小心掐到了對男人而言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痛楚尖銳地刺入神經,適才還如鋼似鐵輒欲噴發的慾望居然就這麼……偃旗息鼓了。
不、不會吧?!
下腹的糾結酸楚著,燥熱依然流轉在血管中,但是……有些東西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貴族大人呆滯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傷害到了手恢復了心情卻沒跟著恢復的地步嗎?這已經完全是陰影了吧?
虧自己還想著不過是個無知小鬼,手好了也就不跟他計較了,結果……居然在那種時候蹦出來,真是毀心情!
不但沒得到紓解反而更加鬱悶了。
可惡啊!
任白哉如何面癱都顯出幾分咬牙切齒來──黑崎一護,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朽木貴族在發現每次解決都有小鬼造成的陰影的鬱悶之下,花了好些天好好思考了報復的方式。
想來想去,最後決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應該是最好的辦法。
就讓這小鬼也嚐嚐不得不禁慾的滋味好了。
沒錯,小鬼年方十五六歲,這個年紀不正是血氣方剛,荷爾蒙騷動之下,慾望最活躍的時候嗎?
相對的,這方面的自制力也一定很差。
禁慾的痛苦自然格外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