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
又被男人扶起強迫坐直,“繼續啊……不會沒力氣了吧?”
“唔嗯……我……我……”劇烈喘息著,指尖無意識地嵌進了指下的肌理,少年勉力再度起伏起身體,調整著角度對準了品嚐到愉悅的敏感點,身體頓時狂亂著食髓知味,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起伏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漸趨狂亂的少年是逃亡在慾望原野的小獸,哪怕喘息劇烈到沒聲,也無法停止貪婪索求敏感點被膨大頂撞撞擊摩擦的快感,“啊……啊哈……白哉……”
“唔……”內裡越來越緊的攣縮也將白哉逼入了忘我的狂亂,“好……再用力……就快……”
“唔啊啊……白哉……白哉……”
“一護……”抬起身扣住少年的頭顱拉近,吻住了那百嘗不膩的甜美嘴唇。
另一手捏住少年的臀幫他更快地起落,身體也用力向上頂撞。
激烈廝磨間,熱火已燎原。
“呃……唔唔…………”
將少年高潮的吶喊盡數納入口唇,白哉也繃緊了全身,在迎頭撞擊而來的眩暈中,暢快淋漓地釋放了自己。
熱流奔騰,那緊窒著抽搐的內裡包容了他的所有。
用力勒住了倒在懷中的少年的腰。
比蜜酒更甜更醇的美妙滋味從舌根泛上,呼吸都斷絕在這巔峰的一刻。
顛倒迷醉,不知歸路。
良久書房中的喘息才安靜下來,愛慾的氣味也慢慢淡去。
兩人都不想出聲破壞了這份意味深長的安靜。
白哉輕輕地摩挲著軟倒在身上的戀人,情事後光潤的肌膚在掌心細緻綿延。
壓在心頭的重量踏實又安心。
“對了……”打破這份安靜的是一護,“白哉……今天吃醋了呢……”
擰了擰戀人的鼻尖,“怎麼,一護很開心?”
“當然啦!”理所當然地道,“白哉以前什麼都不說……其實心情表達出來不是更好嗎?”
“以後不會了。”認真許諾,“不論是嫉妒還是其他……”
笑容香甜如蜜,“嗯!”
“一護想知道什麼,也可以問我……”
“會的……”
情人間親暱的絮語正好,一聲轟鳴的巨響卻將溫馨的氣氛破壞無遺,大煞風景。
巨響遠遠震動著傳來,隨即示警的哨聲尖銳的響起。
──外敵入侵!
白哉懊惱地抬起頭來,稍稍揚聲喝道,“怎麼回事?”
輪值的暗衛立即躍到書房門前,半跪下稟告,“屬下這就去打探……”
呃……已經不用打探了。
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的大破鑼嗓門嚷嚷得整個朽木府都能聽見,“朽木白哉!你給我滾出來!打壞了我們的浴室就沒點表示嗎?啊?!”
居然……膽敢打上門來!置朽木家的尊嚴於何地!
深覺被冒犯的朽木貴族登時勃然大怒,快快穿好了衣服,又按住了七手八腳要穿好衣服跟出來的一護,“一護,你不用管,我去就可以了。”
“可是……”
“別出來!”在少年紅意未褪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可還沒夠……在這裡好好等著我回來……一護也沒夠吧?”
“胡說八道……”少年的臉紅得要滲血了,“這個時候還想這種事情……”
“哼……”
提起斬魄刀就出了門。
黑著一張俊臉,滿身騰騰的殺氣。
可惡的更木劍八!
足尖輕點,白哉幾個閃身就到了前院,一看那在更木巨大破壞力下滿目瘡痍的大門,臉上凍結般覆滿寒霜,“更木劍八!”
扛著一把破破爛爛的斬魄刀的十一番隊長咧嘴,“哈……終於出來了!”
“更木劍八!你是來找死的嗎?”聲音恍如從牙齒裡擠出來的冰風。
漫不在乎地一揚刀,“當然不是,是來討債的!”
“哼!”白哉自然知道是被毀了的十一番隊浴室──其實好好上門來協商,他難道還會賴著不賠錢嗎?可是這般凶神惡煞地打上門來,卻不能善罷甘休了,“那你打壞的朽木家大門又怎麼說?”
“誰叫他們唧唧歪歪的不肯放我進來!”
“放你這種強盜進來,才是他們的失職。”
“你說什麼?想打架嗎?啊?”更木劍八立時滿臉興奮。
“說對了。”對於更木劍八這種戰鬥狂人,白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