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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三四年吧,到時候大家都畢業了,還有誰會記得國中時的仁王雅治呢。

“雅治,該睡了。”仁王姐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好的,我馬上就睡,晚安,姐姐。”仁王雅治大聲朝外面應了一句話,然後關掉了床頭的燈,鑽進了溫暖的被窩裡。

一本日記悄悄地放在桌子上,似乎從沒有人翻開過。

“喲,大師。”

第二天早晨,忍足家車子準時停在立海大附中校門口。忍足侑士拉下車窗,笑著對仁王雅治揮揮手。

仁王默默點點頭,說道:“大叔,早。”

忍足家的司機專心致志地望著前方。仁王注意到,他的耳朵裡放了耳塞。

原來是對自家少爺的抽風行為習慣了嗎……?忍足家的人還真不容易。

後人說,仁王雅治從一些方面講和忍足侑士是同一類人。但這又是有明顯差別的;只是;仁王把yu望放得比忍足鬆了點而已。

所以從這點看;仁王鬼畜在表面。而忍足的鬼畜在骨髓。

其實,仁王看自己很清楚;其實;仁王是很有分寸的人;

比如,他面對女生的告白時會很鄭重的拒絕……

但是,仁王卻很偏食,只吃自己喜歡的東西,吃得很少,每日攝取的卡路里嚴重不足。 從這點看,同人裡寫的“任性的狐狸”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這樣的仁王很少暴露而已。仁王雅治應該是那種無法捉摸透的人,他說東,搞不好是西。沒有人知道他真正想的東西。幸村說,從某種方面來說,或許仁王才是立海大最棘手的人。

——摘自百度百科和茗姐的補充。

“準備好了嗎?”忍足侑士倚在門口,露出誘惑的鎖骨,“我要挑戰的是仁王,可不是跡部……所以……”

仁王雅治“噗哩”一聲。他拉開拉鍊,從包裡拿出網球拍,便略過忍足侑士徑直走向賽場。

“我知道你對跡部有陰影,會光明正大和你賽一局的。”仁王挑起雙眉,雙眼緊緊盯著準備發球的忍足,許久才說道:“開始吧,忍足。”

兩個人並不能算是全盛時期,雖然擁有全國級的實力,但是因為身體限制不能很好的發揮出來,所以這場比賽雖然不能說是無聊透頂,也不能說痛快淋漓。

“……哈!”仁王雅治一轉球拍,使出最後一個扣殺。而此時兩個人都有意拉鋸戰,三個多小時過去了,就沒有太多的力氣再使出什麼華麗的絕招來。

“6:6,竟然是平局。”仁王雅治深深呼了一口氣,笑著把忍足從地上拉起來,“這次《羅密歐和朱麗葉》的劇本是你編寫?”

“從今年開始,所有話劇的編寫都由我負責。”似乎是很驕傲的,忍足侑士抬了抬下巴。他微微側頭,推了推眼鏡說道:“仁王,你退步了。”

“……嗯,我知道。”仁王雅治苦笑一聲:“果然和副部長說的一樣,我太鬆懈了。”

是啊,太鬆【譁——】了。

忍足侑士搭上仁王的肩膀,說:“走吧,我們去吃青菜,補充維生素。”

青學門口,站著一個面癱。

這個面癱揹著網球包,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雖然他所看的方向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但總不會是在發呆吧。

“看,他就是手冢國光,越前龍馬未來的乾爹。”忍足和仁王坐在車裡,觀察著站在校門口一臉悲壯的手冢。

“那個看似冰山其實很吐槽的手冢?”仁王雅治嗤笑一聲,“我們副部長對他很執著。”

“大概是想把手冢搶回去做壓寨夫人吧。”忍足侑士心不在焉地聳聳肩,指著手裡畫好的簡易圖說道:“其實決定手冢實力的,不僅是天份問題,更重要的是——他內心的精神支柱。”

“我對他們青學傳宗接代的方式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也沒有。”

所以說他們千里迢迢跑到青學究竟是為了什麼啊豈可休!!

最終經過討論,兩個人還是從車上走了下來。忍足侑士拿出口袋裡偽造的通知函,禮貌地遞給手冢,說道:“您好,我是冰帝的忍足侑士,他是立海大的仁王雅治,我們是校方派出參觀青學的。”

手冢的目光漸漸清晰起來,冰冷的視線掃過他們:“我並沒有接到通知。”

“因為這是會長臨時決定的。”忍足抿唇,真誠地對手冢說:“很抱歉沒有及時通知您,請問我們可以進去嗎?”

其實忍足此時心想的是:手冢果然是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