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好了,去吧。”
坂東和鐮本一齊笑了笑,拿著鐵棒大步向已經開啟一絲門縫的房門衝去。
——咚!!!
鐵棒重重的插入縫隙內把鏈條打斷,開門男子的驚呼聲還未高高升起便已經沒了音信,坂東揮著鐵棒破門而入。
聽著那邊的動靜,草薙靠在牆上拿出終端,對著在大廈對面的天台早已等待良久的突擊隊長髮出訊號:“該出發了喲,小八田。”
包下這層住房的外國團體的老大,仍坐姿散漫的靠在沙發上,正為自己組織內部的東西失竊而氣憤的怒罵著,站在旁邊的兩名下屬則小聲的嘆息閒聊。
“手槍、狙擊槍、還是……炸藥?”
“如果車子被搶走了怎麼辦?”
“那可就麻煩……”
——霹靂乓啷!!!
數不清的碎片從身後襲來,身後玻璃質的拉動門被不知名的利器打碎,正在閒聊的兩人反射性的側過身從胸口掏出手槍,但隨即從另一側傳來更加響亮的破碎之聲!
——那是從距離地面十米有餘的半空中的玻璃牆壁被敲碎,強行突入的聲音。
橙紅髮色的少年,手拿球棒,嘴角帶著血腥的笑容,腳下的滑板靈活的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球棒順著手臂繞過脖頸宛若精湛的表演換到右手,高高的抬起,然後對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便狠狠揮下!
幾分鐘後。
兩個看守昏迷不清的倒在滿是玻璃碎片的地面,鼻青臉腫被綁起來的老大顫抖怯懦的弓著身子,草薙坐在男人的旁邊調出“兇手”以及一把手槍的畫像,用著調笑的語氣,神態悠閒:“看著他拿的那把槍……和你們是一樣的,你難道不說點什麼嘛?”他湊到因為恐懼與疼痛而不斷髮顫的男人臉前,聲音愈發輕柔,墨鏡後的眸子甚至帶著笑意,“放輕鬆,然後,仔細回想一下……”
——轟隆。
…啊。
草薙象徵性的“啊”了一聲,便把盯視在怯懦男人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
尊這個傢伙,絕對得了一種“走正門就會死”的病吧。草薙看著已經摧殘成一堆廢鐵的門咂咂嘴發出感嘆。
明明沒有了阻礙,卻仍然用著狂暴的方式轟爛大門揚起煙塵,在煙塵中重重的踏門而入。
“KING~咳……咳咳,別老是弄得這麼嗆啊。”用著不滿抱怨的語氣,周防尊、十束多多良、與櫛名安娜的身影出現在室內所有人的視野裡。
男人——伊達爾·修拉,來自美國,儘管早在涉及混黑這個領域並在鎮目町有了小小的勢力後,就被警告過絕對不能和“吠舞羅”作對,但在得知所謂絕對不能作對的組織只是一群最大不超過30歲的小屁孩時,只是不屑一顧的對日本的現狀進行了一番嘲諷。
而現在。
由靈魂至心臟至體現在外界的表面,這個男人在深深的恐懼著。
他見那個在這群人中違和感甚重的紅衣小女孩嗒嗒嗒嗒的小跑到他身邊,然後竟古怪的把一顆紅色珠子放在眼前,就目不轉睛的直直看著他。
他不敢動,連眼睛都不敢眨。
一種詭異的讓身體不舒服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
好像……就如同全身都一絲。不掛,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胞,靈魂的裡裡外外都□裸的被眼前這個女孩巡視著一樣。
良久,眼前的小女孩突然閉眼嘆氣了一聲,紅色的圓珠也從她的眼前移開。
清脆的童聲傳入所有人的耳中:“他確實不知道。”
對此,剛才還氣勢逼人的吠舞羅們都紛紛露出了明顯失望的神情。
“…這樣啊,走吧。”最後一個進來的男人,看起來像是老大的男人,同時也是第一個轉身離開的男人。
拿球棒的小子轉頭對他不屑的嘖了一口:“真是沒用啊。”
“唉……白費力氣了。”穿白色外套的小胖子雙手背在腦後嘟囔著。
“抱歉啦。”眼前故意慢了幾步留下的青年,這個人的感覺就與那個小女孩一樣的違和,就好像不應該和這群人混在一起一般。
——轟隆!
幾步之遠的地方便是已經敞開的門廳,但紅髮的男人並沒有選擇繞路,而是直接……在他正前方的牆壁崩壞塌陷,用著暴力和破壞的手段開闢出一條本不應存在的道路,又是灰塵的味道,迷霧了視野。
“唉……總是這樣。”喃喃自語了一聲,金棕髮色的青年又轉頭看向他,溫和的表情與那群人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