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拓哥你別聽八田哥胡說;你昏迷的時候八田哥非常擔心你的……”
正洋洋得意用下巴俯視著躺在病床上仍然不能動彈的彌拓的八田美咲臉上一紅,立馬轉頭抓著鐮本的衣領就大吼道:“你在說什麼啊笨蛋!我怎麼會擔心這個傢伙啊!!”
“…一群笨蛋。”伏見猿比古靠在牆邊嘆息的看著。
“別這麼說嘛;八田你擔心我我很開心啊,誠實說出來不就好了。”彌拓開心的笑著抓著一頭紅毛;一點也不理會八田美咲反駁的大喊,說著自己目前的情況;“安心啦;醫生說我再大約過一週就能出院;不過……啊啊啊啊啊QAQ——!”少年痛苦的仰天大喊;“還有一週唉!好漫長的好不好!學長明明都已經出院了,每天晚上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感覺好寂寞的有沒有…”
本來十束的骨折,起碼也需要打上石膏一個月有餘才能讓骨頭重新長好,但多虧了綠王的緣故,原本一個月的傷勢半個月就已經痊癒。
彌拓摸摸下半身捆的密密麻麻活像個木乃伊的繃帶,想著這幾日的事情,不禁垂頭長長嘆了口氣。
赤之王的火焰他的確能重新使用了,無聊的時候就坐在病床上抬起右手,燃起火光,雖然無論是量還是質都比以前的火焰確實弱了一些……但是聽說也只是因為現在身體還很虛弱的原因,只要以後身體逐漸康復,應該同樣會逐漸回覆到以往的水準。
而自那日之後,綠王就再也沒有出現,黑王他們幾個來的次數也逐漸減少,尤其是N大叔,彌拓幾乎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據說對他爸死心塌地的男人,但根據黑王來探望他時不經意間的透露, N似乎並不是沒有來看望,而是偷偷的躲在不知道是在門外還是窗外,或者是他頭頂的天花板上,時刻時刻都進行著專心致志目不轉睛的偷窺……不對,是看護。
豐島半介代表黑組的幾人仍然心懷不甘(?)的表示,黑組的大門在黑王還活著的時候,永遠為不死原彌拓隨時敞開,如果哪天在吠舞羅受了委屈,可以毫不猶豫的拋棄赤組轉戰黑組,他們絕對錶示非常歡迎。
在那一刻不死原少年突然有一種他其實是小說漫畫主人公的感覺,能在兩大王權者之間來去自由,這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少年點點頭表示理解,但仍然一本正經的謝絕道:“謝謝你豐島叔叔,但……”但還沒等彌拓全部說話,就被身後仍然和他同床共枕的學長笑著打斷。
十束從身後趴在彌拓的肩上,雙手環住彌拓的脖子,微笑的看向豐島禮貌卻強硬的回絕道:“這一點絕對不用擔心啦豐島先生,先不說彌拓絕對不會在吠舞羅受委屈,再說就算真的受了,彌拓也絕對不會離開吠舞羅的對不對?”十束頭一歪看向小學弟笑道。
…好、好熱,學長你靠的太近了,頭髮掃在臉頰好癢,吐息噴在脖頸更癢了Q///Q…
奇怪的見小學弟沒有回應,十束不禁又疑惑叫了一聲:“小學弟……?唉?!彌拓!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嗎?傷口又感染了?”
一看到不死原彌拓通紅通紅的臉頰,十束立馬焦慮的聯想到幾天前那次傷口莫名感染弄得高燒不斷,42。5°的高燒使得彌拓活活燒暈了過去,通紅著一張臉不斷小聲嘟囔著什麼,神智都已經完全不清,渾身燙的嚇人,甚至醫生還做出了就算挺過來也可能燒壞腦子的宣言……
被十束焦急的呼喚喚醒,彌拓回過神來看著學長那擔憂的神色,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讓關心他的學長可能誤會了什麼,那顆紅毛小腦袋立馬堅定的左右迅速搖頭否認:“不、不是啦學長!我剛才只是……只是………”只是什麼……那種發呆臉紅的原因是可以說出來的嗎?!
“…總之,學長說的沒錯。”這種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生硬的轉移話題=…=。
彌拓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拍了拍學長的肩膀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示意自己真的沒事,才又轉過頭對著豐島半介做出了鄭重的拒絕:“豐島叔叔,我不會離開吠舞羅的,雖然我對爸爸與黑組的事情並不瞭解……唔,請這樣想吧。”
彌拓苦惱的皺皺眉想出一個比喻:“你覺得我爸爸可能會離開黑組嗎?如果爸爸不會,那麼我同樣不會離開赤組!所以抱歉啦豐島叔叔,你的邀約我記下了,不過我估計一輩子我也不會去的,請放心,我相信我在吠舞羅的生活絕對會非常幸福!”
…沒錯,就是幸福。
並不是簡單的開心歡樂這種詞語就能描繪的,除了幸福和滿足外,不死原彌拓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吠舞羅